19因她烧灼,为她捻灭(H)(2/4)
,又向下去揉捏女孩腰间的软肉,勾勒纤弱,描摹细部,燃点起片片的情欲。直到林葭澜开始主动往她身上蹭,才总算拨开牛仔裤的扣搭,向另一处同样渴望抚慰的地界探入。
于是她得以发现,那里何止是湿润,简直已泛滥成灾。
若是在往常,沉晚意可能会顺势满足女孩的索求,让她在自己的指尖沦陷,展现出予取予夺的可爱情态。
但今天,她似乎并不想轻易满足了女孩。
于是她并不向深处探入,只在浅层轻轻撩拨。
那动作实在是过于温吞,某种程度上甚至是聊胜于无,谈不上和风细雨,也不算是细水长流,倒像是望不到尽头的磨砖作镜,虚构着水滴石穿。
一开始,这种悠长和缓慢或许浅浅纾解林葭澜的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愈发演化为温柔的磋磨,像是某种无痛的凌迟。
她试图将注意力凝聚于一点,但那给予实在太过吝啬,难以帮她向上攀登。
最初的悸动和兴奋随着时间的无限拖长被逐渐消磨,却恒久残留,像是附骨之疽,在她的周身无情噬咬,向每一寸皮肤里注入慢性毒素,绽开无数个发痒的创口。
它们结着脆弱的痂,牵连着千丝万缕的新鲜血肉,令痒意扩散蔓延。
沉晚意的每一次浅浅抽送,都像是在用指尖顶弄着痂口,以难耐的瘙痒勾连起所有敏感的官能。
揉弄它们,蹂躏它们,让它们像林葭澜身下那个不停翕张的穴口一样,渴望着被侵占。
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侵占。
它们如游丝般牵引着林葭澜,将她带往悬崖峭壁的边上。
引她半步踏出平地,悬在空中。
可能,在下一秒,就会被送入天堂,为神明所恩赐。
或推入深渊,为欲壑所吞噬。
可她不在天堂,也不在深渊。
因为操纵她欲望的人无意松手。
于是林葭澜只能深陷在无限矛盾与无常反复的积蓄与倾覆中。
在欢愉和磋磨的波峰与波谷往复折返。
在越收越紧的裂缝里,被迫品尝令她窒息的快感。
第一次,林葭澜竟然想逃避沉晚意的给予。
但她不能。
那是不对的。
星星点点的眼泪向下坠落,沾湿了被翻乱的衬衫领口,将它浸成了半透明的白色。
细碎的泪光填满了林葭澜的眼眶,令她的视线变得越发模糊,连近在咫尺的沉晚意都看不太清楚了。
在那片模糊中,林葭澜仍然努力睁着眼,想看一看沉晚意的神情。
她想,自己是不是惹了姐姐不高兴,所以才要忍受这漫长而看不到尽头的挑弄,承受濒临绝望的边缘快感。
她想,她是不是应该讨好姐姐的,但她现在不敢亲人,乖乖道歉的话可不可以呢?
她伸手去牵沉晚意的衣角。
“姐姐。”她道歉,“阿澜错了。”
沉晚意的动作停了下来。
隔着泪水,林葭澜看不明晰沉晚意的目光,但她知道,姐姐正看着她。
她低下头,声音软软的:“阿澜不敢了,阿澜认罚。”
沉晚意沉默片刻。
“哪里错了?”她问。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不像是在反问。
好像猜错了,林葭澜想。
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但沉晚意似乎并不打算追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