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驱的还能是谁驱的(1/2)
<img src='虽然自己才大病初愈,脑子也有些不清楚,但到底是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害得大家团灭,按照规矩,该受五十下责罚,由团长执行。
团长给大家发完了工资,其他人都陆续离开了副本,只有叶昭棠还扯着徐阿曲的袖子,想跟他一起回家。
“阿棠,你也先回去吧。”
徐阿曲抬手rou了rou小孩儿的发ding,平静地目送他离开副本,随后转tou望向了在一旁整理背包的团长。
陆禄看到他望向自己,顿时觉得一个tou两个大。
且不说他俩是合伙人,也是这个团的元老之一,而且徐阿曲还比他大,他私下里还得喊他一声曲哥,更何况大家都知dao徐阿曲刚刚病愈回团,shen子还虚着,出了点小差错谁也不会怪他。可偏偏陆禄也知dao对方的xing子,这倔脾气比起叶昭棠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该受的罚他再怎么样都会承下,可饶是这样,他还是想再劝一劝。
“那个,曲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这次刚刚回来,也是事出有因,我们都没有要怪你的意思,要不你还是带着小棠回去好好休养几日吧。”
陆禄这番话可以说是苦口婆心,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好友在shenti尚未痊愈的情况下受罚,可徐阿曲若是能被轻易劝动,他也就不叫徐阿曲了。
“小禄,你不必多言,既然是我的失误,那就应当受罚,这是团里的规矩,我又怎能破例。走吧。”
陆禄看着率先往老四方向走的徐阿曲,无奈地摇了摇tou,随即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小木屋,屋内只有一张简简单单的床,但对于受罚来说也够了。
当陆禄还在满房间找他认为不那么重又能被徐阿曲认可的工ju的时候,后者突然从地上捡起一gen破旧的cu藤条递给了他。
陆禄瞥了他手里的东西一眼,再望了眼面色平静如水的徐阿曲,又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藤条足有一指cu细,看上去坚ying无比,上面还有几截伸展出来的枝杈,他只得拿出自己的弯刀,当场把这藤条削平整了。
徐阿曲也没等陆禄开口,弯腰整理了一下被褥后,便自顾自撩了袍子褪了ku子撑在床沿。
团长将藤条抵在花哥shen后,总觉得自己有些手抖。他是打心底里不想当这个掌刑者的,但在这个团里,除了他,也没有别人可以罚他了。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陆禄手臂高抬,藤条挟风而下落在tun峰,很快便浮起了一条艳红的棱子。
他并没有刻意延长藤条下落的间隙,只是以一种不疾不徐的速度一下接一下地挥动着手臂。徐阿曲闭目感受着他的力度,在察觉到他并未放水之后,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原本五十下藤条对于在江湖混迹多年的花哥来说并不算什么,可他到底是大病初愈,再加上cu藤条的疼痛确实比细藤条要更重一点,他不过才挨到半数,拳tou已经不自觉握紧了,shenti也不似开始那样放松了。
陆禄当然也捕捉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