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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鲸鱼和寄居蟹(2/6)

温昶说,“因为鲸鱼很珍贵,要找到它们的这些分泌物,就是更困难的事情了。”

    “它们消化不好?”我无法想象,那么大的动物也会和我一样吃伤了。

    “它们虽然很大,但是喉咙很小。”

    “那怎么样才能找到龙涎香呢?要去海里吗?”我刨根问底。

    “这我真不知道了,听说有渔民如果运气好,能在海滩上捡到。”温昶说。

    我说:“我在电视上听过,有一种鲸鱼,生在热带,但是长大后就会游向更冷的海水,年龄越大,生活的纬度也就越高,越孤独。”

    温昶点了点头,补充说:“那就是抹香鲸,龙涎香就是从它们身上来的。北冰洋边的小镇偶尔可以看到成年抹香鲸的身影,听说很壮观。”

    我还没来得及感叹一下,温昶突然说:“你想不想听一个鲸鱼的故事?”

    “好啊。”我当然想听。

    温昶娓娓道来:“那是上个世纪的故事了,比你,比我的年纪都大。大概二十多年前,惠德比岛海军观测站的一个中士有一天捕捉到一个信号,不是哪个国家的潜艇,是一首鲸歌。奇怪的是,它是52赫兹的。”

    “我不懂,哪里奇怪?”我忍不住打断他。

    温昶继续说:“因为没有须鲸的频率会超过50赫兹,这意味着北太平洋里没有别的鲸鱼能听到它的声音了。”

    “好可怜,它该多孤独。”我说,“那后来呢?它现在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四年前,有科学家在那片海域捕捉到和之前一样频率的鲸歌。”温昶说。

    我欣喜道:“是它吗?还是别的鲸鱼?”

    “不知道。”温昶摇头笑了笑说,“但至少有希望,或许出现了一头和它唱着一样歌的鲸鱼,甚至更好的话,是它教会了其他鲸鱼唱一样的歌。”

    我慢慢在心里消化这个故事,回头看了看那个香托,坚持说:“我真想能有一块龙涎香,那样就好像拥有了一条鲸鱼。”

    温昶又翻开我的课本,从笔筒里抽出两支笔,没再接上我的胡思乱想,说:“故事也讲了,快过来做题吧。”

    我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看他的手指划过我折起的书页,那一瞬间我觉得,温昶是我和北冰洋里孤独的鲸鱼之间唯一的联系了。

    温昶讲了一大堆和课堂上讲的一样的公式,而我也像在上课一样,什么也没听懂。

    只是他和李老师不一样,就算我一个也回答不上来,他也依然很耐心。

    我看他认真地写着公式,突然觉得有些难受,颓然地往桌上一趴,说:“我真的理解不了,我是不是没救了?”

    “你是心不在焉,是不是还在想鲸鱼的事情?”温昶放下笔,在讲到的那页轻轻折了一个小角。

    “我就是笨,连成溢都会写的题目,我抄着答案都费劲。”我说。

    温昶安慰我说:“男孩子的逻辑思维先天会有一些优势,但他文科一定没有你好是不是?”

    我惭愧地把脸埋进手臂里,闷着声说:“可他是体育生啊,我的功课还没有一个体育生的好,太丢人了。”

    温昶没说话,我想了想,猛地抬起头说:“哦,还有谷小屿,他凭什么样样都好。”

    “那你正好可以向他请教一下学习方法。”温昶说。

    我又趴回去,说:“我才不要。”

    我不喜欢在谷小屿面前示弱,可偏偏我什么都不如他。

    温昶用笔尾敲了敲我的脑袋,说:“我高中的时候,有个学理科的方法,不知道对你管不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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