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女公关当然会找同行呀。(1/2)
13周日晚上，难得有客人指名。虽说没有出台，不过指名费都归阳葵，加上店里的时薪，收入还算不错。
还是没能出台。
这个月的钱已经足够甚至溢出了，所以不能出台也没关系。
周一傍晚，没有指名。零零散散的客人。不要求特定女孩子的客人在CLUB并不少见。对阳葵这样没有名气、营业额靠后的女孩子来说，最大的收入来源就是散客点的酒水。运气好的时候，有可能被客人记住指名，把散客变成熟客。运气不好的话，则有可能全程被动手动脚，不点任何酒水，ying拖到时间结束。
阳葵这天的运气不太好。
客人们只点了少量酒水。几个年轻男生看起来都是大学生，点单时全bu按照最低标准，加上座位费、前半程总共只有三万日元的支出。
陪酒中途、其中一个客人把阳葵抱到tui上，饶有兴趣地要她表演喝酒，说是能喝多少就再点多少酒水。把她灌醉了，就不guan之前的承诺，若有若无玩弄她的ru尖，有意上抬膝盖，用大tui摩ca女孩的tui窝，bi1迫她分开双tuilou出裙底。
后半程充斥哄笑和嘲弄。
视线集中，热度顺着胃bu蔓延。呼xi染上nong1重酒气，眼前光线晃动拉长成金色she1线。
CLUB确实有允许范围内shenti接chu2的规定，但是这种目的xing过强、故意羞辱的程度，绝大bu分女孩都会生气。阳葵总是不反抗，连抗拒的话都很少说，才让这些人zuo到了这一步。
两个钟结束，阳葵醉得gen本站不起来，ruan在沙发上，发丝凌乱，脸颊通红、泪眼朦胧。裙摆皱了一团，几乎撩到腰上。
还是有位同事路过看见，才把她送回休息室。
休息室只开了一盏灯，她的座位在角落，一坐下就靠着墙蜷缩起来。平日里不算友善的女同事拧着眉从卫生间走出，打shi冷mao巾贴到额tou，冰凉chu2感与guntang脸颊相chu2，她蓦地打了一个寒颤。
“不拒绝过分的客人，会影响谁的收入呢？”同事半是谴责地说，替她倒下一杯温水。
“…谢谢。”阳葵按住冷mao巾，小口chuan着气，“对不起…让你费心了。”
“…我先走了。好好休息。直接走也没关系，我会和领班说的。”
同事离开了。
晚上没吃饭。胃烧得好痛。
jing1神集中不了。
可是回家就拿不到时薪。
晚上悠哥哥可能会来接阳葵，如果早早回家，发现阳葵不好好工作，他一定会失望的。
可能是酒jing1的刺激，想到悠哥哥，她又一次颤抖起来。休息室空无一人。袜圈缠绕的透明鱼线散发只有她能看见的晶莹的光。一圈一圈绕过指gen、收紧指尖，充血颜色和guntang温度很快变成令人安心的灰紫色。
松开、血ye回liu、重新缠紧。刺痛。渗血。
……去买一点醒酒药吧。
顺便买点吃的。
CLUB后shen，还有接近街dao尽tou的位置，各有一家24h便利店。午夜红灯区灯火通明，各家店铺都热热闹闹。街上行人穿梭，西装公文包的男xing与风格奢华的女xing，客人与工作人员的差别一眼便能分辨。
隔bi男公关的店铺，几个熟面孔在店门口揽客。阳葵晕晕乎乎地走过去，路过瞬间、就被团团围住捕获。
“呀，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