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2)
后干涩地tiao痛,而脑子像一团混乱的糊,像“样本”在手术台上稀碎的、淋漓的内脏。她想不到出路,她无法睡去也无法醒来、无法生也无法死,人脑,这个千万年以来被视为世间最jing1妙的“皿”、堪称与宇宙共振的“颂钵”的“物”,停滞了,某种意义上拥有它的她却和所有没有它的“样本”无异。在这个没有听到呼xi的空间,她和她们一样死寂。“夜晚的星辰将会一颗不剩,
夜晚本shen也将消失踪影。
我将离开人间,
整个无法忍受的世界与我同行。
我将抹掉金字塔、勋章、
大陆和面庞。
我将抹掉过去的积淀。
我将使历史灰飞烟灭,尘埃落定。
我望着最后的落日,
听到最后的鸟鸣。
我什么也没有留给后人。”*2
在不知过去了多久的浑浑噩噩里,多罗听见有人说:“我找‘绿度母’*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