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总觉得象征着太多会让我不安的符号。(H(3/5)
鞋,要一直低头看着路,便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只是走着走着,突然发出一声轻笑。“笑什么?”沉平莛问,雨下大了,嗓音听着也是湿漉漉的。
“一些不敬佛门的狂言绮思,”她揽住他的手臂,低眉一笑,“回去再说。”
他似乎猜出了什么,眼底也浮上些笑意:“特地来一趟,是为了我爷爷的一段缘分。”
“你爷爷来过这里?”
“对,他年轻时在这里住过几年。”
“爷爷信佛吗?”
“说不上信仰,”沉平莛让她先上车,“爷爷是个活得很通透的人,虽然爱好道法佛理,但从不虔信。”
宁昭同笑:“你也是。”
“我只是不信佛道,”他跟着钻进来,顺着力道过来轻轻吻了她一下,“我信你。”
姿势没有调整好,他的眼镜撞上她的颧骨,留下半个粉底印子。她抬手拿下来,却不肯还给他了,看着他褪去镜片后的一双熟悉眼睛,小声道:“居心何在,成心勾引我?”
他很轻的笑了一声:“现在可以说说是什么狂言绮思了。”
她为难:“这不合适吧?”
“不合适?”他若有所思,而后明白了,对司机道,“开快些。”
她笑骂一声,把眼镜塞了回来。
他大费苦心诱人以色,她自然念他不易自投罗网,直接把他按在了浴室门口。
“怎么现在不戴了?”宁昭同压着他亲了两下,又低笑一声,“当时看你从门里出来,心说狐狸精道行那么深,这满殿神佛都压不住,还能出来勾引我。”
这话实在促狭,沉平莛轻笑一声,揽住她的腰:“好看吗?”
“那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吗?”她轻咬他一下,“踩我性癖上了,过不过分。”
性癖?
这个词实在不常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琢磨了一下大概明白了,又问:“很喜欢眼镜吗?”
“那不是,”她闷闷一笑,按手往他裤子里伸,低低道,“就是受不了正经人。”
他决计算不上什么正经人,奈何做了个再正经不过的打扮,她自然也很给面子地付以同样的热情。两人缠着缠着缠到了床上,她压住他吻着,热烈得唇齿都磕碰了几下。
他有些少有的兴奋,因为她少有的主动和孟浪,一时甚至硬得底下都有些涨疼。她意识到什么,好心地伸手给他揉了揉,要撤走时却被他一把按在了原地。
他喘得有点急:“要馋我多久?”
她咬了咬他的耳朵:“急什么,你盛装打扮,我不得好好尝尝。”
她说的尝就是从上到下磨人的吻,他忍了又忍,直到忍不住她还在他胸前厮磨。他实在有点受不了了,引着她的手往下,嗓音哑在喉咙里,眼角都是湿润的:“先帮帮我。”
第一次见他那么失态,她握了握手底下的东西,看着他脸上浮上来的一层潮红。这两下跟隔靴搔痒似的,他拱了一下想翻上来,却被她不容置疑地按住。
“宁、唔……”
她覆住他的嘴唇,直到尽头才撤开,磨了两下:“怎么帮,我给你含一含?”
他因为这句话激动得下腹都抖了两下,一瞬间每个细胞都写着期待,倒还哑着嗓子言不由衷:“你要不愿意……”
他知道,她一向不愿意为他做这样的事。
“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有顾虑。给你口交,总觉得象征着太多会让我不安的符号,”她声音低低的,唇齿若即若离地碰着他的耳朵,“他们说我媚权,我觉得我没有,可我很愿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