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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昨夜我……”(1/2)

    次日晨起后,陆晏吟就病了。

    昨日淋了雨吹了风,夜里又累得不像话,她睡醒后觉得身上哪里都疼,还以为是昨夜留下的,便没当回事。

    就这么蔫了一上午,直到用过午饭后,一连打了三个喷嚏,这才察觉出不对。

    看来那碗姜汤没奏效。陆晏吟头疼的很,自己昨日为什么非要淋着雨出去逛?

    现下好了,又得灌苦药。

    央梨叫了上回的大夫来配了几副汤药,本想念叨几句陆晏吟,可看见她躺在枕上眉头紧锁,难受的厉害,便也住了口没多说。

    陆晏吟今日一整日都迷迷糊糊,浑身火烧火燎的疼,觉着怎么躺都不得劲儿。

    她嚷嚷着冷,眉华又给她盖了两层锦被在身上。

    荀鉴回来的倒是早。他进屋时陆晏吟正睡着,呼吸均匀。

    换了袍子净了手,荀鉴走至榻边,轻手轻脚的坐下。

    他见陆晏吟睡梦中还微蹙着眉,偏头睡去时颈间还留着自己昨夜留下的红痕,一时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后悔昨日没带伞出门,又悔自己昨夜有些放肆。

    他伸手,轻轻搭了搭她额间,还是有些烫。

    眉华推门进来,端着药碗道:“夫人该喝药了。”

    荀鉴接过药碗,屏退眉华,正准备开口唤陆晏吟时,她却自己醒了。

    “什么时辰了?”

    陆晏吟声音沙哑,没起身,躺着问荀鉴。

    “酉初二刻,你什么时辰睡得?”

    荀鉴将陆晏吟从榻上捞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一手拨了汤勺,将那勺深褐色的汤药喂给她。

    “记不清了,睡前外头还是大太阳呢。”

    陆晏吟被这味道苦的直皱眉,她屏气喝了两勺,想吐的感觉堵在胸口。

    荀鉴给她拍着背顺气,忍了片刻,忽然道:“对不住。”

    “什么?”陆晏吟喝完了药,就这么靠在荀鉴胸膛,她抬头问道。

    “昨夜我......”

    陆晏吟听了,本就烧的发红的面颊更添一层红晕。昨夜做的时候倒是没那么羞,现下被荀明彻如此诚恳的来了这么一句,心中那点隐秘的羞耻翻上来,她觉得不好意思,又有些想笑。

    这个人怎么能做到面不红心不跳,言辞认真讲出这种话?

    他要说什么?昨夜什么?昨夜我太用力了么?

    “......我病也不是因为这个。”

    外头起了风,地上的枯叶被吹得沙沙响。两人紧靠着,相对无言,有一种微妙的情绪在流动。

    陆晏吟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雨后山涧的泉水一般清冽,很好闻。

    她偏头,将半边脸贴近荀鉴胸膛,被这味道包围着。

    “今日衙门里不忙么?”陆晏吟靠了一会儿,问他。

    荀鉴轻“嗯”一声。

    陆晏吟方才想吐的感觉被冲淡了,她闻着荀鉴身上的香气,忽然很想开口夸夸他。

    但她没开口,只是闭着双眼,鼻尖微动,嗅着这令人愉悦的味道。

    就在她又要睡过去时,荀鉴忽然开口了。

    “你之前提起的夏侯音,可是兵部侍郎夏侯庸之女?”

    陆晏吟抬头,说:“是,怎么忽然问这个?”

    荀鉴沉吟片刻,道:“她父亲提拔上去的人出了问题,今日被圣上问责了。”

    “出了问题?”

    陆晏吟从他怀里起来。

    荀鉴点头,说:“夏侯庸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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