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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剑底斩桃花 (h)(2/3)



    他再压下来她只能承受,只当自己是个玉雕或木刻的人像。全身都被摸了个遍,可能是在找敏感点。薛君和存一份怜惜,唇舌在她上半身游走,所经之处又泛起薄凸,毫毛分明地立起来,右手滑到她私处轻轻摩挲,拇指投石探路,描摹那两瓣,然后一下轻一下重地按压花蒂。嘴唇下的胸颤抖地更厉害,乳尖硬硬的,由春季的樱桃变为夏天的大白桃,底下的桃溪有了点湿意。

    她双腿想叠起,想交缠,想像海的女儿那样闭合起来变作鱼尾,死死地把他的手夹在中间,不让他乱动。

    薛君和正着意吸舔椒乳,另只手把它聚拢起来,加重了力道咬上,在乳晕留下齿痕,疼痛感在他手的离去乳肉散开时袭来,小女孩儿被他疼出抽泣,恨恨地骂一句“变态”。

    他笑,“再骂一回,就说‘叔叔你变态’。”

    也许此生屈辱都在今夜,洛晚没听出这是调笑拨情,“你无耻龌龊!变态禽兽!你你……”

    才两个词她就卡住了,他还真高看了。

    薛君和略一离她的身,从床尾捞来真丝睡裙,拈起她双手就绑着手腕系在了床头,亲她一口:“还骂不骂?”

    洛晚转过头不看他,以行动表示自己的无视。他又把她脑袋扳回来,一手卡下颌一手伸进口腔,几根指头拨弄她小舌,弄得涎水叽咕,呜咽声起。看她难受的表情,做钳制用的手往下,直接探进穴里两根手指,只进去一个指节,但力道和上边小嘴那里施加得一样,很快上下都汁水丰沛。

    “原来你喜欢粗暴一点?”

    洛晚忽然想起十七岁雨季里连绵的阴雨,深夜里被突兀地弄醒,醇香的酒气钻入四肢百骸,滚烫的抚摸无处不去,就连此刻抽插小穴的力道,都和那时的频率重合起来。

    但那时候她还没成年。他在醉中也守着底线,而如今,他百无禁忌。

    “现在怎么样?吃的舒服吗?”

    他手指又深了一个指节,刮刮擦擦旋转跳跃耍二人转,嘴里的动作反而小起来,只是模拟着打桩运动进进退退,洛晚的呻吟也跟着飘飘忽忽,像雨幕里被拨弄的弦乐器。

    穴里的手指速度快起来,手指微微勾,一下一下弹上穴壁,腻滑的肉包裹着它们,不断收缩,薛君和已经沁出汗来,贴她更近,阴茎怒张,越胀,手上动作就越快,听见她屈从情欲啊呀咿唔,又得了十足的干劲。

    肌肤的热度是共通的,她也在动情,也在叫床,也在流汗,也在颤抖,也在绷紧,也在渴望,他因为这样的共通而愉悦,解开她手腕。

    积涌的春意连桃花都要催开,她在他手底下喷涌出来。薛君和快意了点,随即涨得更疼,不等她缓上分秒,便拉开她双腿成一字,要剑底斩桃花。

    尺寸不甚匹配,进入得有些艰难,他怕她疼,接着淫水涂抹在肉棒上,慢慢的掰着花穴进入。探进去个头,又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他这么大,她总要受罪的。

    下一瞬,他一僵。曾经亲手感受过的屏障无存。

    薛君和忽然想起趁她昏着给她父母发消息时看到的几条未读消息,发信人来自江维周,一条条的催促问询——

    “晚晚明天回来吗?”

    “今天我一人去看话剧,别人都是成双成对的”……

    原来,一只迟迟不开的蚌已为别人献上了珍珠。

    原来,等了一夜的昙花已开在别人的面前。

    惊怒铺天盖地而来,养了这么些年的娇花,竟然折在了别的男人手里!

    而她此刻还在他制造的情欲漩涡里沉沦。

    迷蒙的发迷蒙的肌肤迷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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