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睡眠(h有)(2/2)
描摹着,又有这人凑过来的芙蓉面遮住了大半视野,视线似是漫上一gu雾气,朦朦胧胧只能看到那双手往床zhu上缠了gen什么。几乎被那gu雾气糊住的思维勉强缓过来,刚想问,又被钳了下巴,不轻不重nie了一把:“专心。”
被亲得迷迷糊糊之际,袁基又哄着他伸手,陈长公子就这样双手被绑在了床zhu上。
“你干什么?”
反应过来的陈登恼羞成怒,瞪了一眼袁基,只是眼底还有未散尽的雾气,看上去实在没什么威胁力。
袁基还在细致入微完善着他手上那个结,专注程度有如在制某种最名贵的香。
陈登见他不答,用力挣了挣,险些弄乱那打到一半的花结,却只换来了一个安抚似的吻,轻轻落在额发上:“即刻便好。”
好容易缠好了,袁长公子又细细端详起来,还不忘低tou看他,一副要讨赏的样:“今日新学的双联结,如何?”
陈登感觉自己要被气笑了,懒得同他一问一答,绕过视线去看帷幕上新绣的竹纹。
只是他可以无视这人,却忘了这人在他面前能有多无耻。
赌气不多时,阵阵chao红已如急雨铺天盖地,细密的酥麻一路蔓延进衣摆直至最深chu1,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