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H)(4/4)
缓补上这叁年来的冷衾孤枕,却浪费在这不知所谓的唇舌之争上,他脑中不仅回味起刚才阴茎追逐着她穴内的温暖,拼命钻向更深、更柔的芯处,融化了叁年来冰封的苦痛。他像跋涉了叁年的疲惫旅人,迫不及待要找到休憩之所他不由得又埋怨起这小娘子不解风情,不论她嘴上如何一腔肺腑,到头来必定全是谎言,他又何必与她多费唇舌。
手上不禁带了些劲儿。
姜婵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只是强自忍着:“若以胁迫服人,虽能服人却不能其心。妾身虽弱质女流,恐亦不受辱。大人,您要多少绝色佳人得不到,何必与妾身痴缠?大人英明神武、人人爱戴,名声自是不容损伤。”
她可真是叁言两语就能将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但她毕竟才在他身下丢了一回,说起话来声音也是又媚又柔,仿佛带了水意,举手投足间携了靡艳的风情,端的是令他又爱又恨,直欲将她剥个精光,堵上那张可恨的嘴。
话毕,姜婵忙重重磕头,王之牧见她额头红肿,怒气上涌,恨她如此不识抬举。
她一而再再而叁地驳了他,这一番话却是不卑不亢,态度也依旧恭敬,挑不出一丝错处的,却不知王之牧听了心内愈发滚油一般的煎过。他手上又是猛地一用力,就死死攥住了她的皓腕,将她拉至近前。
“你莫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我的逃奴,此刻你就该本份地跪在我脚下求我不会将你挫骨扬灰,还妄想和我谈条件,真是可笑至极!”
姜婵的嘴嗫喏几下,瞳孔缩成了针尖样,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却紧捏成拳。
她聒噪了多时的嘴,终于令他快意的安静了下来,可此时她的脸色委实难看得很,眼中原本盛放的光却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