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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掌握着他们的生命。在这一刻,他才不觉得自己低贱。帘子被掀开,文丑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转过tou,颜良走过来抱住他。
像个大狗狗,文丑心想。“怎么了,兄长,几日不见,这么想我?”他调笑着将手覆上颜良的脸庞。“嗯,想你。”颜良一很正经的说。这幅表情倒把文丑逗笑了,细长的手指从脸庞抚摸到眉mao,颜良天生一副凶狠模样,楼里几个调pi的鸢使都不敢接近他,也就只有文丑这个与他一同长大的知dao,看起来凶凶的颜良,内心却是个有些古板老土的人。
文丑叼起一杯茶,仰tou喝下,茶水顺着光hua的下巴liu过遮盖伤疤的颈带,liu进衣襟深chu1,他伸出一gen手指,勾起颜良xiong前的pi带,另一只手轻轻覆上颜良的ku带。
“兄长。”他吐气如兰,“我泡了你最喜欢的茶,不来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