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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2/3)

的手抻入他的西装裤,脱掉男人的衣装。

    鲜花牛粪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到最后,靳士柳都不忘恶心我。

    我移开眼,盯着画板,忍着恶心在画布上堆叠色彩,奈何前戏粘腻的声响和女人的娇喘不绝于耳,让人不适,如有千只蚂蚁在身上爬,胃酸不停漫上喉咙,退回去引起难忍的干呕,胃袋抽搐。

    两人在我面前忘情交媾,女孩发出矫揉造作的尖叫,听在耳里却异常惨绝,我担心靳士柳磕药玩过头,搞出人命,瞥了一眼。

    没曾想一眼就足够恶心。

    一根阴茎干枯萎缩,像百年前折断的树枝,钻入淌着泥水的黑色洞穴,榨取着最后一滴油腻。

    他察觉到我的视线,回头笑脸沉迷,粗喘着:“你不是喜欢……插屁眼吗?女人也有……屁眼,要不要一起?”

    我立即看向别处,思绪混乱,几欲呕吐,连骂他都无法控制自己开口。

    画室好像变成了一片浴场,嘀嗒水声同女人高亢的媚叫来自四面八方,蒸腾弥漫的水雾,裹挟着汗臭、尿骚和淫液的腥味飘向每个角落,侵入体腔,腌入皮肤。

    眼睛很痛,耳朵很辣,手颤抖着在画布上移动,白的、紫的、红的、黄的颜料如同风暴拍打礁石,席卷海岸,淹没了世界尽头的一片青稞地,画布上情绪暗涌,血肉模糊。

    乱。

    无休无止的乱。

    “人性的前缀就是贪婪、逃避和色欲……”

    “我只想要你纯粹,快乐。”

    “你为了钱给我画画,心里却说为了你哥。”

    “鱼死了,网没破。”

    “你他妈掉钱眼里了……你的自私从小到大就没变过!”

    我知错了。

    我浑身发抖,全部感官瞬间泯灭,世界里只剩一句:哥,我知错了。

    靳士柳给了我很多的冲击,而我最愚蠢的就是因为这些冲击不听我哥的话。我明明说过只相信凌卓的,观音菩萨、牛鬼蛇神来了都不该动摇,可我错误地信了靳士柳,信了佛,却在心底质疑我哥。

    有钱与否无所谓,困在池里还是汪洋无所谓,凌卓眼里的海,就够我游了。

    “够了!”

    画笔被狠狠甩在地上,黑色颜料如同麻雀,飞溅在画布上、衣服上、脸上。

    靳士柳停下,“画完了?”

    回看方才的画——两只乌鸦,造型、光影全失了偏颇,我也无法判断它的完成度。

    靳士柳靠近我,沾满体液的黑色阴茎同耻毛融为一体,随着他的步子摇摇晃晃,直到近在咫尺。

    他静止着观察我的画,半晌,喃喃道:“你走吧。”

    我飞快地奔离靳士柳的别墅,像是逃离炙火满燃的地狱。

    正午热烈的阳光灼烧身上的霉斑,现在,我终于一身轻松,能坦然跟我哥认错了。

    还没完……第三卷 基本可以概括为矫揉造作(眼神死)。

    第43章

    回家的公交车上,我一次又一次拨打我哥的号码,却始终没人接听,他大概还在生气我的气。

    公寓电梯的门缓缓打开,我看见了刘子楠。

    他手里抱着几本厚重的书,等在电梯门口,身上的灰蓝色衬衫长到大腿,牛仔裤略显宽大。

    那是情人节我和凌卓一起买的情侣装,怎会在他身上?

    与我对视那一秒,刘子楠欲言又止,只是眼神愤愤,恨不得将我杀死,若非身子弱小,他大概我会将我吞了。

    他的唇角破皮,腿一瘸一拐地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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