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元宝)画弈(1/2)
“殿下,巧遇。”“今日秋色正好,袁氏在广陵有所别苑,殿下愿来手谈一局吗?”
锈绿色衣袍的青年面上挂着温柔得ti的笑,心思深沉者的眼睛往往像稚童一般纯真,他不像输了子不得已来请罪的执棋者,倒像是采得新果的翠鸟来向爱侣殷勤。
像以往在洛阳时你们的数次约会一样,他永远穿着看似平常却绣了jing1密纹样的衣,泡了浴,熏了香,佩了明玉,再三确认自己无chu1不清丽,无chu1不妥帖后才蓦然出现在你面前,用着明知对同为执棋者的你来说过分拙劣的借口,邀你共赴一梦。
他在试探,试探你是否容情,是否惜情,像以往的千千万万次试探一样,试到你一点情,他便交付出一点点少的可怜的、对他来说却已是全bu的真心,遭了拒心中悔恼,面上便作勉力忍住伤情状,睁着无辜的圆眼,借着余力再博你一丝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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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袁氏的长公子心思jing1巧缜密,棋路却意外清正。”你不是第一次同他对弈,知晓他当不止如此,多半是在故意输棋讨好你,只是你略jing1于棋艺却志不在此,完全没被讨好到。
“让殿下见笑,只是“缜密”如袁某,亦有思虑不通之事,心中忧怀,未能让殿下尽兴,是在下的过错。”
又来了,又是那副略偏着tou侧望你的表情,清纯的眼下媚痣微抬,他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这样的讨好你倒是很受用。
他顺着你的力坐在棋盘上,你将他按下俯shen拥吻,你拆下他的发冠,他浅色的长发便同墨色与白色的棋子纠缠,动作间打翻了棋罐,一片玉碎之声。
他的chun既薄且凉,人却小意温柔,亲起来并不无趣,纠缠良久你才放过了他,咬着他略tang的耳尖dao:
“下棋还是太过苦闷,赏画如何?”
他知晓自己此刻虽不得ti,但大约是美的,便忍着硌放ruan了shen子躺在棋盘上,淬了毒的竹叶青将自己伪装成温顺的藤蔓,任凭你摆弄施为。
你慢条斯理地拆开绶带又解了他的前襟,拿出曾经gong中赐予绣衣校尉的鸡距笔,在他shen上描画。
袁氏长公子常年养尊chu1优,保养得当,不但面若敷粉,肌肤也是白皙细腻,鸡距笔笔锋犀利,又未得笔墨run泽,拂过xiong前细nen之chu1,轻微的刺痛感很快便化为难耐的yang,他有些端不住了,又不愿在这样的情形下扭动坏了风度,只迷离着眼轻chuan着dao:
“殿下…屋内有上好的宣纸墨砚…足以尽兴……可否请殿下……同袁某…进屋一叙…”
你并未理会他的发言,伸手探向他的跨间rou了rou,果然早已一片温热濡shi,他红着眼咬chun忍着躲闪的本能保持顺从,你便又握着他纤细的脚腕强ying地脱了亵ku将他双tui大开至shen侧,扣弄起他被你玩弄过数次却依旧显得青涩的xue,他min感点生的略深,如同人心难测,并不好找,你却早已熟知了,很快便用指尖刮蹭着那块ruan肉让xue的主人得了趣味。
袁氏长公子足也似玉,脚趾微蜷,浅青色的血guan隐没在脚背上,足弓渐起,不久便失神叫出了声,后xue温热透明的水liu到了棋盘上顺着棋格的脉络淌,前端也是一片狼藉。
“世间之墨,各ju特色,透明的墨,又何尝不是一种墨呢。”你促狭着拿他以前说过的话逗弄他,他却出着神,并不理会你,你有些恼了,便真蘸着他的水在他shen上作画,将他弄的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