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衣服太小啦(1/1)
“刚入春两个月便已蔓延至手肘,想必今年年底之前就会延展至全shen―眼下只有左手吗?”素手将银针从pi下乌色印记chu1ba出,柳知眯起眼在光下细细观察针尖青色,凝眉思索。许久不闻回复,她侧首,看到南桥正支着脑袋看她,长发ma尾如瀑布倾泻而下搭落肩tou,发丝在光里泛光。
“你在看什么?”
南桥chun角翘了翘,冲她眨眼:“柳小姐真的很漂亮,在下看呆了罢了。”
柳知十分不适地盯了南桥一须臾,缓慢转过tou:“南小姐的嘴比春街上卖油脂的男子还要油。”
“嘶!柳小姐,这就太过分了!”
南桥瞪大眼睛喊冤,却也见好就收,撩起右手袖子给柳知展示没有印记的右臂,上面唯有纵横的刀疤。
“我也不太清楚,柳小姐要我脱了看看吗?”
她只是笑着那么随口一说,柳知却点了点tou。
南桥的笑容一僵。
说者有心,听者无意。医者是仁心也是石tou心,眼下南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she2尖ding着腮帮子无奈又好气又好笑转了一圈,手指搭上腰封,三两下解开,散开衣襟。
柳知垂首专注地清理银针,再放回布里收好。
再抬首时她整个人顿了一刹。
小小竹屋里光并不太透彻,只是细碎洒落进来,眼下正铺开在南桥的肩颈。她内袍半落,想必里tou再无衣物,背着柳知正一点点解开xiong前裹的布。漂亮的轮廓和肌肉,柳知再一次想。
墨色袍子hua落,白皙的后背却不是光洁的。鞭打的痕迹,愈合的刀疤,纵横交错,就是没有十夜柳的毒印。
“怎么样,柳小姐,我背后也有吗?”
她侧首扬眉低声问,好像真的在好奇。
柳知没有回答,只是上前靠得很近,指尖若即若离chu2过最深的一dao疤,眯起眼专注地探寻。
南桥的背很明显没有毒印,但是这些疤却凸起明显,全像是来自刻骨的伤痕,彰显她并不太简单的故事。南桥自报的shen份是死士,但是这倒像是nue待或者拷打得来的伤。二十岁的年纪,到底是什么人对她如此歹毒?
南桥静静站在那里任她探寻,她冰凉的指尖顺着最长的一dao鞭痕往前hua去,正chu2及ru肉的下沿,这才蓦地止住。
若是寻常人她自然不会在乎chu2碰,但不知为何,她不想过多接chu2南桥的shenti,于是收了手。
“前面有吗?”
她很自然地问。
“毒印?没有。”
南桥低tou瞥了眼。
“不,我是说这些疤。”
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yu或关心,只是单纯的询问。南桥顿住半晌没有说话,稍许低笑出声。
“没有,柳小姐。不过,这种事也是眼见为实,要不要看看?”
她说着,动作好像就要转过shen,赤luo面对柳知。
--结果一件布劈tou盖脸甩在她tou上。
“你的衣服不透气,既然要在我这里住下修养,就不必再穿。”
南桥沉默接过拿起来看,是套素色裙裳,虽说面料简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