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敞怀露ru头/贴大腿唤颜良勾引被cao/往后莫在床下叫我阿兄(1/2)
“唔对啊,公子越发吓人了…”“可这公子的仆从竟貌美至此!嘿你晓得吗…”
颜良手握重剑从花池旁过,习武之人耳力非常人可比,他当然听到下人们的窃窃私语,握剑的手紧了紧,忍不住侧脸往后看去。
跟在他斜后方的男人眉眼低垂,长睫因为眨眼而忽闪着,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周shen气质从始至终都是这般温柔。
察觉到颜良在看,文丑往前一步靠近了他,弯眉稍抬,形状好看的眸子闪着光,似乎在问怎么了。
“无。”
男人转而阔步向前,文丑顿了顿才跟上,眼神晦暗地看向私语的地方,嘴角温柔的笑勾地深了些,pei上略尖的美人下巴,倒显得有些骇人。
他们寄居于此,也不能太过张扬,文丑动手的机会也不多,大多时间都是跟在颜良shen后,嘴角噙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他越是这般温善无害,颜良越是暗自护他护的厉害,容不得让人动他一点,文丑很满意,但是满意之余又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
“公子,该歇歇的。” 屋内烛火被挑亮了些,可挑明烛火的人又在劝人早睡。
桌前竹简成堆,颜良按了按眉心,抬眼就看到被烛光映得恍惚的人,心tou猛地一tiao,他张口想唤又没说话,静静看着文丑将修剪烛芯的物什放下。
文丑已是沐浴过了,长发披散着,额前一缕发俏pi地搭在眉骨上,让人看着手yang。
“公子?”
见坐在桌前的人不动,愣愣地盯着手中竹简,文丑走过去看,细瘦的手掌自然地扶在男人肩上,但是又感觉隔了一层的违和,“太晚了,别坏了眼睛。”
他shen上有着淡淡的清香,是文丑独有的味dao,颜良有时夜半醒来会偷偷搂住同床的人细嗅,直到困意袭来再闭眼去睡。
“嗯。” 颜良被肩tou的手掌按的shen子有些僵ying,装作不耐地应了一声没说话,将竹简一扔准备起shen。
眉目如画的人却顺势坐了下来,贴着他站起的tui,小声地唤了一句:“阿兄。”
站起shen来的人浑shen一哆嗦,不知dao是被这句话tang到了,还是被贴过来的文丑tang到了。
因着文丑几乎从不喊这句,这二字对两人来说像是一个很少chu2碰的禁忌,只要文丑说了,那必然是―――今夜难眠。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默许的规矩,似乎是许久之前两人偷吃禁果后的约定。
彼时文丑的伤疤刚好,在床上被颜良cao2爽了一回,正香汗淋漓地躺在男人shen下,紧致ruannen的xue里还夹着cu长的ying物,那物在吐在she1,把nong1白的jing1灌满了他的后xue,也灌满了文丑sai不够填不满的心。
“阿兄还没ruan呢。” 修长的美tui就这样夹着颜良的虎腰,被cao2弄到出了泪的媚眼han着nong1nong1的柔情,就这样看着急促chuan息着的男人。
他很美,衬的那疤痕越发丑陋,也让颜良越发心痛。
他撑在上tou缓了半天,刚想抽shen,却又像是放弃了什么一般压着文丑在吻,chun齿间的珍惜疼爱暴lou了他的心思,“你这般唤我,怎能不ying。”
“往后莫在床下叫我阿兄。”
思绪再转回来,颜良被眼下的美景弄的乱了心神,洗漱后的文丑穿得简便,前襟敞着的素白单衣gen本遮不住美景,薄薄的xiong腹肌肉被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