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渎(陆逊(1/2)
我咬住他的耳垂,“伯言,把我洗干净好不好?”“殿下从未染尘。”他轻声回应。
“那你是不肯给我洗了?”语气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jiao蛮。
伯言笑了,今晚第一次。
“殿下稍等片刻,在下这就去准备。”浅啄了一下我的脸颊,他便站了起来。
我笑着用脚去够他,他回tou捉住脚踝,sai进了被子里。“着凉的话罚抄书。”
他认真的。
这男人,老师架子还ting大。
少女嘟囔着,却再也没把脚伸出去。
伯言回来得很快,手上却只有一方锦帕。
还没等我开口问,他过来落下了榻边的帏,“片刻便好。”
又挪了屏风挡住内室门的方向,这下我连他影影幢幢的剪影都看不到了。
“进。”他对着门外。
窸窸窣窣的,还有水声。
好啊,这是直接叫侍女备汤了。
以往克己复礼来去匆匆的,活像偷偷摸摸的lou水情人,经孙权一闹,倒是像个着急执主位的了。
室内静下来,伯言挪回屏风,撩开纱帏,手里那方温nuan的shi帕覆上我xiong口的齿印,浅浅拭去血痕。
又从怀里掏出白瓷罐,用指腹沾了些膏ti抹上我的chun———我都忘了自己chun上的咬痕……
金木犀的香味。
我被他剥光,然后横抱着入浴。
越是这种时候,他越像个正人君子,一丝不苟的,像是对待一卷卷公文,非得面面俱到万无一失才行,但又温柔地像在打理最珍贵的藏品,脸上尽是柔和。
每次看他这般,我总觉得害臊不已。
一物降一物。
那就得让他也臊起来才公平。
他正俯shen洗拭那片疏林,我抬手便拆了他的发冠。夜蓝色的长发散下,像一片深沉的海。
他抬tou看了我一眼,好像并不意外。手上仍轻柔抚摸着肉肉的花骨朵,像每一次云雨后那般,耐心清理着。
我与孙权尚无实,他亲手确认了。但缘何那带着字茧的手指仍然liu连花径,甚至还多了些力dao。
他对我再熟悉不过。只消方寸,他的指上便尽是花蜜。
但他偏偏满脸沉静,衣带完好,端端像学堂上最成竹在xiong的学生,不惧任何质问。
——非得让他面红耳赤不可。
我把自己的长发理到肩前,抓了一把他的发放进水里,然后shenti往发丝chu1靠近。
摩挲他的发,然后和我的发打成结。他也由着我捣鼓。
?
要不是浴桶可能纳不下两人,我现在就想把他薅进水里看他狼狈失态。
我知dao,就算真把他拖进来,他最多只会对我吐出一句,“殿下莫胡闹”,就继续给我清洗。
好像只有我用孙策激他时,他才会xie出几丝愤恨的火光。
水汽蒸腾,他脸上有些红晕。
“伯言,你带衣服了吗?”我仍在摆弄tou发的结。
他不疑有他,“另带了三着。”
正合我意。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伯言,你靠过来点,然后别动。”
他点tou,从善如liu,贴到桶边。只是耳gen稍微有些烧。
我亦贴过去,站起来,两人的tou发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