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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3/7)

待在他身旁又是工作伙伴顺水推舟她就会知道。

    可是她知道后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他想到当初以为永远找不到她的悔恨感,不管水淋在两人头上和身上,更加用力的抱紧她。

    「你怎么了。」她在他耳边轻问。

    她感受到他传来的孤寂感,虽然他父母去世,还是有兄弟姊妹,不应该会有孤独。

    「帮我洗澡。」他耍赖不肯说。

    夏青衣最近才开始理解,他的阳光面或许是装出来的。

    不管对家人或是朋友,甚至熟人,他很少说自己过去的事。

    虽然她近身跟着他工作,但是也他没有什么过去的东西,只有湖畔木屋里的照片。

    他坐在因为去日本澡堂看过而买回家的小木头椅子上让身上只围条大毛巾的夏青衣帮他洗头。

    她动作还满落俐落的,叁两下就把往后仰起头的他头发上泡沫冲乾净,没有喷多少水到他脸上。

    不过他还是没有耐性地扯开她浴巾,把她拉到腿上。

    「我好想你。」

    「我们几乎天天黏在一起。」夏青衣翻白眼,没好气的说。

    察觉她有些发抖,他抱起她进入放满热水足够容纳两个成人的浴缸。

    「衣衣。」

    「嗯。」

    「你没想过结婚吗?」

    「没想过。」

    「你会结婚吗?」

    「应该不会。」

    「为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夏青衣在他身前闷闷的说。

    她在他怀里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你父母会这样不代表你也会。」他试图开导她。

    「是吗。我可是个拜金女。」

    他伸手扳过她的脸,让她的侧脸对着他:「我有的是钱。」

    说完他开始亲吻她。

    她虽然一再提醒自己不要被慾望掌控,可惜却总是迷失在其中。

    这一夜,他不肯轻易放开她。

    夏青衣醒来意识到自己棉被下身体是赤身裸体,四周还暗暗的,只有微弱灯光,床头的夜光鐘显示五点半。

    班净生坐在桌前就着桌灯看文件。

    他虽然已经很有钱,倒是还满努力赚钱的,她和他一起工作亲眼所见,这毋庸置疑。

    不过那些关于义大利黑帮眾所皆知的传闻令她不安。

    刚认识的时候班净生在香港把抢她包包的人压在地上的身手她可没忘记。

    前不久在新加坡他还差点出手打那个毛手毛脚的客户。

    对她他不是个坏人,但对威胁到他的人来说他可能也不是好人。

    夏青衣被传染感冒,罪魁祸首乐得不用担心她会跑掉。

    义大利人不管男女见面最喜欢脸颊对脸颊亲来亲去,他不知道跟谁亲来亲去被传染感冒病毒,还亲她害得她也感冒。

    她恨恨地想。

    然后,班净生木屋里照片中亲暱抱着他的女人出现了。

    还是他那『未婚妻』带来的。

    上班上到一半头痛就算了,赚钱要紧,她要是请假薪水可是照扣的,橱窗里崭新的华服美鞋就离她更远,更罔论未来离开班净生之后的生活。

    结果两个她不想见的女人跑来。

    「我劝你快离开,班最爱的女人回来了。」班净生的未婚妻边走说,身后跟着一个女人。

    「所以你不知道这戒指的意义?」夏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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