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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世代出乾阳,到了曹cao2的儿女这一代,却连出坤阴,孟德是个纯正的且健康的乾元,他有时会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儿子们都是水zuo的坤阴,不仅是ti质,连着思想也liu水一般绵长又捉摸不定。他在曹植十三四岁的时候已经觉得曹植会分化为坤阴,这孩子是个才华横溢,而又min感多情的人,孟德其实希望自己的子嗣能成为和自己同样的乾元,方能守护一方疆土,统领一众百姓,而能有足够的威压感。然而大抵是曹植的文采与超人的才华深得作为文学家的曹先生的心,孟德渐渐也便接受了这一事实,只是因着家中公子连出坤阴,为防止节外生枝,曹府上下的小厮和婢女清一色都是较稳定的中庸,勉强防止坤阴信期信香溢出带来的躁动,府中得以安定。
然而,到了曹四公子的第一次信期,因为曹府这样戒备森严,给曹植带来了大麻烦。
曹植公子不喜安排下人在府外留守,对外称公子创作需静谧环境――这是个好理由,植公子的才华人尽皆知,令人信服,而这造成的结果是,信chao第一次袭来的那日,内宅除却曹植自己,竟再无一人。
情chao是一瞬间袭来的,它犹如暴雨中的汪洋般裹挟着滔天巨浪汹涌击在岸上,曹植握着mao笔的手抖了抖,那笔hua脱了掉在竹简上,尚未完成的诗作被晕上一团墨迹。从他的shenti里溢出一种鲜nen的果实初熟的甜香味dao,带着一种独特的chaoshi气息,仿若一串骤雨初歇后仍挂在绿藤上不时滴下雨珠的水晶putao。
情yu似cui熟剂,一点一点把束发少年的shenti塑造成了初熟的模样。
长大成人是一种什么样的ti验呢?曹植原本是跪坐在几案前,此时已经有些跪不住,他清晰地感觉到并紧的双tui间,亵ku下的那一bu分变得灼热,初尝雨lou的shenti承载了过强的快感,甚至已经变得疼痛起来,有热tang的,粘稠的什么yeti从那chu1liu出来,腻人的甜香弥漫在寝屋里,好像是饱满的putao果粒被碰破了薄薄的pi,隐隐窥到里面的一线春色。
他剧烈地chuan息着,玲珑聪明的小公子自然明白这是自己分化了,分化成了坤阴,他对于xing别分化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接受不良的地方,此时想的唯一一件事,是怎么才能度过如此难熬的初次信期,曹府的所有下人都是感受不到信香的中庸,而甚至连这些人也早早被自己劝走了,现在,该怎么办呢?
大脑持续受着情chao的冲击,曹植试图站起shen为自己去寻一粒为坤阴消解信期的药wan,他忆起曾见过兄长服用过,他还记得那种药放在何chu1。
他tui上发力想站起来,然而因情chao早已卸力的tui甚至无法支起上shen,进行一点动作就会感觉两tui间有tiyeliu出来,曹植脱了力狼狈不堪tunbu着地跌在书案前,对信期毫无实践经验的小公子连行动力都被剥夺了。
一种对未知和孤独的恐惧席卷了他全shen,信期的坤阴是水,曹植的心神因生理反应变得脆弱,不知混着几分生理反应带来的清泪liu出,下面也在不断liu泪,小公子把自己蜷起来。他颤抖地解开衣带,将手伸进亵ku里去摸泛滥不止的那chu1,蹭了满手黏腻,手指伸进甬dao里动作着,是杯水车薪,还因他毫无章法的chu2碰适得其反,情yu燃得更旺,曹植哭chuan着,他想见人,来个人救救他,药,他昏昏沉沉中想到解信期的药,进而想到哥哥,脑海中浮现出子桓兄长的容貌,子桓,曹丕一月余前行及冠礼时新得的字,曹植觉得这个字很好听,很喜欢,他把这两个字在心中反复咀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