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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有家可回的十三郎4(H)(3/5)

有年的手从毛衣衣摆下钻进去,一路附温热而上。

    “你到底是急还是不急啊,全琪琪?”

    全炁两个掌心贴着余有年的大腿,在摩挲的同时游向中心地带。余有年收回手,撩起自己的袍子勾住底下最后一块布,想要起身脱掉时被全炁摁回腿上。那双游到山丘的手不怎么费劲地把布料往沟壑里拨,山丘便露出半个身影。余有年轻瞪眼睛――

    看来是挺急的。

    余有年没什么矜不矜持,上手就去解全炁的裤头。全炁没拴皮带,一个扣子一条拉链,很快就敞开一条路。余有年又撅起屁股想下去让全炁脱裤子,可全炁再一次把他摁回原位。他身体挡住了光源,可摇曳的火光摆动身姿让他看见全炁的手潜入丛林,捕获一条恶蛇。蛇怕冷,于是全炁掀起余有年的长袍让蛇溜进去取暖。

    说实话,余有年被内裤勒得难受,但他对这样展露控制欲的全炁感到新奇,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全炁搂住余有年的腰往上带了一下,再收紧手臂,余有年落座在一片平坦的小腹上。要是能撩开袍子看,那画面肯定像用擀面杖把揉好的面团平均压成两半。这木杖一会儿变成石杵,它不舂捣粮食药材,只悄悄往一个地方碾磨――

    知道这人急,但不知道这么急。

    余有年几乎瞬间从全炁身上弹起,“你――”

    全炁没有作弄人的意思,就是想省去准备功夫,眨着秋波凝视余有年,无声寻求许可。

    皮肤触觉的敏感度约等于人类的特异功能,例如余有年能感觉到石杵的顶端急出了汗,滑溜溜的,在绕着花园打转,一圈又一圈把他的腰磨软了,他跌坐回去正好让石杵把花园的门凿开一个小缺口。全炁握稳了杵,另一只手放在余有年腰后,隐隐用力往下压,视线追着余有年,只要余有年有半点不愿意就停止。余有年除了一开始的吃惊,眉头没皱一下。他撑着全炁的肩膀一点一点往下坐,大口大口地喘气。

    “噗嗤。”余有年莫名一声笑。全炁茫然地在对方脸上找答案。余有年按节奏一呼一吸:“我像不像在生孩子?”全炁发愣,余有年还继续说:“我看电视上都这么教孕妇生产。”

    没有人去考究余有年是看了医疗剧还是科普节目。全炁那只放在余有年后腰上的手改而搭到肩上,使劲儿往下按。余有年吃痛地扑棱了两下,头一低报复性地咬上全炁的喉结。全炁不可抑制地收缩喉咙肌肉发出咕咕声。余有年松嘴,用舌尖描着自己啃出来的牙印,转瞬又用嘴唇包裹住喉结用力吸吮,像在吃一颗甘草榄。

    全炁为了帮助余有年放松,一只手钻进丘陵里去安抚那耸立的石柱,不料摸到一手清露。余有年没有因为遭受入侵而败阵,反而比平时更快进入状态。全炁低笑着埋首于余有年的胸膛上。在看不见的地方,全炁张嘴伸出舌头勾住斜襟马甲上的盘扣,再使唤牙齿咬住纽襻,把圈住盘纽的缝扯开来,再用舌尖把盘纽上的小球从缝里推出去,这样就解开了一个盘扣。其余的如法炮制,而马甲仍穿在身上。全炁一张能干的嘴把长袍上的一字盘扣也全都解开了,白色布料上晕染开一朵朵浅灰色的云。余有年一半胸脯因此失去了遮盖。全炁没什么顽劣的时候,一年偶有一两次,余有年现在碰上了。全炁把刚刚沾到的清露物归原主,蹭到余有年连连起伏的胸脯上,找到重点再绕两圈,象是在往草莓派上淋糖浆。另一边的重点仍埋在衣服下,全炁选择把布料吮湿再吃下甜点。

    壁炉也好,暖气也好,现在没有人需要取暖。余有年皮肤上泛起一层薄汗。明明这一身打扮能让他清高几分,可现在软烂在全炁怀里的模样实在比之前糟糕多了,就差拿根烟枪在手里再来点烟雾缭绕,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却满意极了。

    余有年完全落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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