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不识路(梧凤??刘退之h)(6/7)
笑了一声,从坐席上起身,主动坐在了他腿上,他瞬间僵硬,双手都无处安放。“殿下此言便是见外了。既然梧凤已委身于殿下,自当予取予求。” 她抬起他的下颌,抚摸过他的喉结,伸手进他的衣襟,手指的冰凉让他眼睫轻颤,咬紧牙关时,一声轻叹从唇间逸出。
“梧凤。”
他终于握住她作乱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车壁板上,将车厢震得左右晃了晃,但马车仍旧若无其事地前行着,窗外火红的凤凰花一蓬蓬地燃烧着,漏进车厢里丝丝缕缕嫣红的日光。
“我不来的这些时日,你可曾睡过安稳觉?” 他声音沙哑,吻着她后颈,手扶着她的腰,让她不滑落下去。 “我可是每夜都想着你。” 他不忿地开口,声音里带着酸意,抚摸她肩头。
她被吻得心猿意马,想起每夜辗转反侧的那些瞬间,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后颈,开口却依然冷冰冰:“殿下愿意如此想着我,梧凤受宠若惊。”
他白了她一眼:“没人告诉过你,你不适合说假话么?”
车子依旧向前行,车身却不时地摇晃着,直到停在一处凤凰花开得最盛的山坡,车夫与侍卫便下了车,自觉地等在几丈远外的地方。
车内热气蒸腾,身姿曼妙的女子坐在身穿龙袍的男子腿上,两人衣裳看似整齐,实则早已交迭成一团,纠缠难分。她的眉梢眼角都染上媚色,在清冷眼神反衬之下,更加动人。男子难耐地扶着她的腰上下律动,时不时从唇中逸出呻吟,压抑着欲望,却愈发蛊惑人心。
“梧凤。” 他捏着她手腕,忽然停了下来。她难耐地轻喘着,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男人也抬眼看她,眼里倾泻而出的欲望烧得她血液滚烫。
“我从未与其他女子做过。上次与你……是第一次。” 他嗓音喑哑,眼神专注,像是在下蛊。
“原来做此事有如此多的乐趣,以前从未想过。” 他抚摸她后背,忽地继续挺动了一下。她未设防,不禁叫出了声,甜腻悠长,还拖着尾音,在凤凰花林里回荡,两人都不禁红了脸。
“凤将军……真是有趣。比本王所想的还有趣。” 他憋着笑低声道。她立刻将头埋在他臂弯里,任凭他再哄都不抬头。
乌金西坠时,马车还在微微晃动,只是没有先前那样剧烈。
“此时的凤凰花最是好看,想看看么。” 他撩起她散落的额发,吻了吻她潮红的双颊,两人都下身仍旧连在一处,她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散乱不堪。
“外面有人。” 她按住了车帘,咬着唇摇头。
“我早命人退去远处守着,没人敢看你。” 他将车窗上的帘帐掀开一角,嫣红的光立刻争先恐后地洒进来,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从未见过开得如此蛮横无理的花,像是将天地烧遍,每一朵花都美得自知且自负。它们知道时日无多,所以活得肆意。
她忽地回转身抱住了身后的男人,与他紧紧连在一处,狠命吻着他。男人只被她短暂地惊吓了一瞬,就更热烈地回应着,两人像两只兽般互相撕咬,交合之声清脆响亮,却无人顾得上羞耻,只想在这一片火光中烧尽了自己,也烧尽对方。
车帘外,花林里,女人素净的手指搭在车窗边,随着车厢的晃动时而紧攥时而放开,指尖因欢悦而泛着潮红。
许久之后,车厢终于停止了晃动,车帘被掀开,年轻的滇南王系紧了衣带缓步下车,招手示意侍卫上前。
“起驾,先送梧凤回去。”
停顿片刻,他又清了清嗓子,补了一句:“换辆车来,再去找一套女子衣服。”
最后一线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