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不识路(夏青鸢??陆远h)(5/8)
“好。” 她听见自己说。陆远没有做声,只是更深地将脸埋进她颈侧,吮咬啃噬她的每一寸皮肤。他的手在她腰间游走,轻轻一带,衣衫就被解开。他低头吻她,从肩胛骨往下,手掌上握刀留下的粗糙触感划过她,让她觉得自己像条鱼,在水面浮沉,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烫的。
她承认,和陆远在一起时总是做什么都愉快,做这件事也愉快。起初克制又小心,说了许多好听的话安抚她,后来见她不再喊痛,就一点点加大力度,但仍然忍得暗中吸气,汗水从鼻尖淌下,滴在她身上。她抚摸他线条流畅的背脊和那些可怖的伤疤,觉得心中某个地方得到了填补。
“陆远。” 她小声开口。
“嗯?” 他停了一下,与她四目相对。
“我、我也心悦于你。” 她第一次正式坦白,不敢看他的眼睛。
陆远叹了一口气,像是苦笑了一声:“你这样,让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她也抱紧他:“为何要忍?”
“那你要与我生一个么?” 他又贴着她耳朵边,笑得一脸坏主意:“娘子要是愿意,我也可以奉陪。”
她方才告白时,可没想到这一层。这下真被问红了脸,挣扎着要跑。
“别乱动。” 他又吸一口凉气,握住她的腰。“你在江都过得不好,身子太弱。我们还是不要了。”
他们闹了一夜,直到天将亮时,夏青鸢才昏昏沉沉地被叫醒,身上已沐浴清洗过,还换了干净衣服。
“醒了?” 陆远掀帘进来,端着一碗莲子羹。她看见他敞开的衣领里露出的昨夜荒唐痕迹,缓缓用被子遮住了脸。
“想什么呢?” 他径直坐在床边,带来一阵沐浴后的皂角清香和……他身上蒸腾的热气,与毫不遮掩的欲望。
见她红着脸不说话,陆远顿时眼神紧张起来,俯下身质问她:“口口声声说心悦于我,睡过了就不认账?”
“我要是不认账,你能怎样?” 她缩进被子里不敢看他。
“我也不能怎样。”陆远语气有点低沉,夏青鸢忍不住从被角露出一只眼睛看他,却看见他朝自己眨了眨眼,一脸满足又落寞的笑:
“我现在能有的,已经比所想的多太多,再多一分,未免有些不知足。”
她想了想,又从被子里探出一点,伸出一只手朝他勾了勾:“过来。”
陆远从善如流,头往下低了低,发梢扫过她耳际,痒痒的。
她又看见他敞开领口里隐约的新旧刀伤,想起这个人确是从死地里闯过了一遭,才能好端端地坐在她面前,讲胡话让她生气。
“夫君。”她扶着他肩膀,下巴搁在他肩上,在心里练习了一下,才第一次念出这个称呼。
陆远一动不动。
“我、我第一次这样叫你,还不太熟练。你觉得奇怪?” 她慌忙闪身回去:“那我就不这样叫了。”
“我喜欢。”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放在腿上:“我喜欢。”他又强调了一遍。
“知、知道了。”她红着脸点头。
晨光洒在屋里,照亮墙上挂着的雁翎刀、玄色锦服、地上散乱的鞋与衣带,和床榻边的一双人影。
半个时辰后,陆远披衣送夏青鸢上了马车。
“试炼艰苦,实在扛不住就回家,我等你。”他替她整理衣领,桩桩件件嘱咐着事务,眉头又不自觉地皱起来。
夏青鸢笑着伸手,抚平他眉心,又响亮地在他侧脸吻了一下:“知道了,夫君。”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