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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1/3)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慢慢分开她的双腿,温热的身体覆了上来,他动作生涩地抚-摸她。

    林轻扔闭着眼,死了一般。

    和主人温软的性子不同,在下头抵着她的那个又烫又硬,略急迫地蹭着,就是找不到入口。

    林轻轻蔑地表示嘲笑。

    他终于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疼得一震,却谁也没出一声。

    林轻忽然就想起那天在医院外头,那个人把按住,不怀好意地说:“你没经验,和他做,哼,能疼到你哭。”

    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疼我乐意,哭我也乐意。”

    他还说了什么?

    “想吃宵夜了也给哥哥电话。”

    哥哥,你说得对,是好疼,疼到我想哭。

    哥哥,我不想吃宵夜,我想你,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书上说,自闭症患者大多喜欢重复单一动作。

    比如说现在。

    林轻记不得自己被他机械地深深浅浅多少次,只知道到了最后,连疼都麻木了。

    她看向从他身上起来的人,摇头:“你这样,我也不会为了找你报仇活下去,你不爽我也不爽,何苦呢?”

    他□□却坐姿端正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慢慢走进浴室。

    那之后的一个半月,早中晚各一次,他日日来耕耘一番。

    随着经验积累,他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林轻已经睡一觉了,睁眼发现他还在面无表情地机械律动着。

    于是她又睡了过去。

    夜里,她总是会梦见那双狭长不羁的眼,嘴角仍然挑着,笑得却有些寂寞。

    那时她心里总是很难过,难过得在梦里就哭了出来。

    有人温柔地给她擦眼泪,手臂从背后暖暖地环着她,她好像听到谁在耳边一直重复着两个词。

    “轻轻,活着。”

    她哭得更厉害了。

    这样的日子被一根验孕棒终止。

    自从他愧疚而又略带欣喜地告诉她“你怀孕了”后,早中晚的操练中断了。

    林轻觉得可笑:“你不会觉得我这种人会忽然母爱爆发吧?我自己都没活明白,可能再养活个孩子?大不了我带它一起死。”

    他给她擦头发的手停了停,半晌忽然把头埋进她肩窝:“你当时和我说,你什么都没有了。”

    他没往下说,只是拿起毛巾继续一根根擦头发。

    霍及佳来英雄救美时,王公子正坐在床边做小袜子。

    他手里的针线还没放下,黄色连衣裙已经闪到面前,“啪”地给了他一耳光:“强迫女人?王信宏,你真是长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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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轻被带到医院,中国好表姐直接领她上了妇产科:“我知道你不愿意,想打就打了吧。”

    林轻在到底是打了再死还是直接一起死之间犹豫,却听霍及佳说:“打了就打了,别和我说什么是为了孩子好的混账话。这世上活着的就是比没活的幸福,要真都像说的那么不幸,个个都去死了。我只见过孩子怪父母把自己生下来,没见过几个怪完就去死的。”

    林轻在老老实实排队的时候,霍及佳在外头和人打了一架。

    成功制服表姐的小马甲张超把霍表姐扔给小胡子,虎虎生风地在林轻边上坐下。

    “那位活了33年,只做过三件违背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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