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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明章真的没动,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他。十几厘米的距离花了好几分钟才走完,楚识琛攀上他双肩,借力抬tun,不可描述的挤压声从shen下传来,细小如蚊蝇,灌入项明章耳中却成了鼓点,让他心tiao一下比一下快,yu火烧得他口干she2燥,连唾ye都蒸干了,最后徒剩吞咽的假动作在缓解ti渴。
连续几十下的小幅度深蹲,累得楚识琛气chuan吁吁,窄dao被zhong胀感撑得麻痹了,痛yang难分,他难耐地扭腰吞吐他,故意左突突右突突,就是不让他长驱直入正中靶心,他在等他的回应,“项明章,怎么不反扑?”
“你是在勾引我吗?”
“对啊,可明明是尊假佛,怎么就不上钩呢?” 楚识琛tian完他的耳垂,又啃耳廓,还往里tou伸she2尖,撩得项明章要靠掐自己大tui来分散注意力。
确实,项明章的大家伙被卖力地磨ca了这么一会,已ying得生疼,亟待纾解。可没dai套也不好内she1,正是招标的冲刺阶段,非常时期没时间生病也歇不得;要不去拿套吧?可……这会打断他会不会太煞风景?这发情的小公猫,我要瞧瞧你能媚到什么程度!
yu望面前,积攢两世的矜持与修养,变得不堪一击。
楚识琛起伏在项明章那雄伟的峰峦上,像上了发条的机械玩偶,一个劲重复着那些让他羞耻得不忍直视的动作,他闭着眼不去看项明章的脸,只拧着他浴袍的前襟聊表不满。
项明章说:“舒服吗?”
“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
“麻痹!”
“沈行长,你怎么说脏话?”
“项!明!章!”
“哈哈哈,不逗你了。” 独角戏看得差不多了,项明章知dao再不上手就真没他什么事了,他可不愿zuo工ju人。
“这样会好些吗?” 项明章搔刮他下边汩汩冒水的小泉眼,又低toutian他xiong前的两枚樱桃,“这样呢?”
“啊……” 麻痹感没消退反而多了一丝丝酸ruan,酸到心坎,ruan达四肢,楚识琛蜷缩着脚趾,绷直腰,贴靠在他shen上,任他磋磨,竭力从各种叠加的 “难受” 里分离过滤出断断续续的愉悦。
“还要吗?”
看似问句,而实质上不会有他自主选择的余地,回答 “要” 或者 “不要” ,接下来都是一样的cao2作liu程。 他深谙这一点,不屑搭话,让项明章自讨没趣。
殊不知把楚识琛bi1得无话可说也是一种乐趣。
项明章猛地握紧他的xingqi,pei合他起落的频率上下套弄。
“啊……别——”
“别说反话,明明想要得紧,这么实诚一个人,关键时刻口不对心。”
“不是,我,我受不住了……”
“想she1就she1吧,我不会嘲笑你shenti素质不好的。”项明章顿了顿,在记忆里短暂地回放了一下他们的初夜,“相反,我觉得你shen子板特别好,很耐受,百折不挠,百战不殆。”
“你……啊,啊啊……”不知是项明章的手指在收拢,还是自己的xingqi在膨胀,楚识琛感觉shen下的压力又大了几分。
“我什么我,既然你想要,我便成人之美……”
知礼谦让的沈若臻想说,你都没快活,我怎好独自尽兴?被自己的呻yin声和爱抢话的项明章打断后,话咽回去,又觉自己可笑,这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