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大清早的黏黏糊糊够了,苻止就按着文丑回房用膳去了,用过早膳后就一前一后地回了绣衣楼。期间文丑大美人换衣裳时试图勾引,苻止看着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外袍的文丑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一双肤白如玉的大长tui在衣袍下若隐若现,更别说这人还赤着一双纤细的足。要说苻止不意动那是不可能的。
但昨夜两人才zuo了一次文丑那儿就zhong了,显然经不起太多折腾,加上楼内还有事务要忙,苻止只得罢休。
就是禁yu了将近一个月才开一次荤的大美人明显有些yu求不满,苻止无奈,便摸出了个玉制的gangsai替他sai了进去,顺带在gangsai上抹了些帮助那chu1消zhong的药膏。
“乖。”苻止一边sai轻轻吻了吻文丑的发ding,“若是今夜能消zhong,我便陪你zuo,多少次都可以。”
文丑得了承诺,这才勉强满意,走得时候因为shen后sai了东西,步伐还有些踉跄。
苻止可没跟他客气,选得可是最大号的。那小玩意儿足有一指深,两指cu,行走时那圆run的前tou正好ca过大美人隐藏在媚肉下不深不浅的min感点,还没走两步就激得他腰间一ruan,险些栽倒在地。
苻止出门迟了些,比文丑晚些到绣衣楼内,他当然猜得到文丑这一路走来估计是两步一ruan五步一chuan,等到了楼内整个人大概都已经ruan成一摊水了。但苻止并没有去找他的打算。
左右不过一个小玩ju,美人受不了了估计就自己ba出来了。在苻止的记忆力里,文丑可是个从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别看他有时在床上欺负文丑欺负得厉害,那都是在美人默许的情况下,要是文丑自己不同意,苻止若是想对他zuo什么,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已经被凶残的美人抹脖子了。
所以苻止很放心地回到了自己在楼内办公的书室,坐在书案前开始chu1理事务。
傅rong平日里负责的事多是guan理绣衣楼门下的各种铺子,隔几日巡查一遍,然后把所有财政liu水都事无巨细地记录在一本比砖tou还厚的账本上。
苻止第一次接chu2到这些时,整个人是很震惊的。
在他的印象中,苻家的产业遍布大江南北,各个领域且都有所涉猎,每日的财政liu水都是天文数字,都不用……用这种砖tou一样的账本来记账,还细致到连广陵王几月几日几时在城中某chu1小摊花几枚铜板吃了一碗豆泡饭都有详细的记录……
也难怪广陵王一趁傅副官不在就对这账本图谋不轨。
不过,自从绣衣楼有了苻家的财政支持,绣衣楼的财政再怎么也不会沦落到像刚建立一样入不敷出的尴尬境地,这样有充沛财物支持的情况下,傅副官还能保持对财政liu水的详细记录,不得不说的确是相当理想的理财人选,无怪乎广陵王如此放心地将门下一众店铺都交给他打理。
苻止有些敬佩地想dao。
用随筱的话来说……大概就是,理想家族主夫人选?
今日的事务虽多,但都不难chu1理。广陵王如今shen在江东,苻止除了完成自己分内的工作,还要去chu1理积压的鸢报事件。
或许是因为广陵王不在,颜良这几日喂绣球喂得格外勤,喂得小圆球儿活力满满,带着鸢小弟们搜集回来的小dao消息足足堆成一座小山。
突发情况到不用他怎么安排,擅长应对的密探已经很自觉地去执行任务了。待办公务苻止则是选了几个自己能chu1理的尽量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