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2/4)
公狗一致,只想着泄欲,不管身下小母犬的死活。而哭个不停的许含娇,硬生生疼得让软筋散都失了效用。
她觉得自己被他操裂开了,快把她疼死了。
“啊啊啊…呜呜…洲洲哥哥……求你了…轻一点…呜呜呜…轻一点…”
意识不清的许含娇在情毒的作用下把身上施虐的人看成徐寒洲。
毕竟在她心目中,只有徐寒洲能和她这样亲密。
不过她不知道自己的洲洲哥哥怎么会这么凶,简直是想要把她顶死。
亓梵迦听到她口中叫着的洲洲哥哥,心想可能是她的夫婿。
心里觉得愧疚,却又无法停止送腰进去。
但听她说疼,他果然放慢了速度。
而许含娇感受到他慢了下来,也就像她和徐寒洲常做的,攀上他的身体,吻他的脖子作为奖励。
亓梵迦感受到印在脖子上湿嫩的吻,瞳孔一缩,插入她逼穴的物件硬生生胀大了一圈。
许含娇也感受到了那物的兴奋,哭唧唧地亲起亓梵迦的下巴:“撑坏娇娇了…好哥哥…洲洲哥哥最好了…轻一点顶…呜呜…”
亓梵迦听见她口中不停叫着另一个人,只觉得发生在他们二人身上的事情太过荒诞了些。
而他又想着要尽快替她压制情毒,只能继续操弄身上人如其名的娇娇。
那穴内紧致柔软,不停地吞吸得那物件,爽得人头皮发麻。
亓梵迦逐渐感觉自己的那物什有吐出什么东西的冲动。
想着这是解情毒的关键,他生怕四十七次中任意出一次问题便会使她丧命,选在最深处的囊袋中吐泻元阳。
这是何处?
他不解,但他有了泄精的预感,于是他把身上不停讨饶吻他脖子的许含娇死死按在腿上,迎着她的尖叫声,似是奔着干烂她去的,激烈地动起腰。
啪啪啪啪啪……
响得吓人。
旁听的魔物都觉得这动静大得离谱。
不都说和尚清心寡欲吗?那这动静哪里来的,干得这般猛,是想把那女子操死吗?
而许含娇也预感他要射在自己肚子,哭喊着求他:“不要!疼!呜呜…啊啊啊…肚子装不下了!已经满了…呜呜…”
亓梵迦不明白她的意思,装不下是何意,这施主的那肉袋明明空空荡荡的,就等着被射满才是。
他这次丢了元阳,必会掉落一个境界,担的这报应,希望能换这小施主安然无恙。
下体已经严丝合缝,他摸了摸许含娇薄薄肚皮,确定那物确实顶到了最深处,才停了顶弄。
把娇小的人儿按紧在身体上,他开始泄出自己物件内存的东西。
他今年二十岁,就是放在凡人中也算壮年,应该是娶妻生子的年纪,但他自小修行佛法,阳具在今日前,都未有一刻勃起过。
所以许含娇感觉自己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越来越鼓。
“好撑!呜呜…好撑!”
亓梵迦的那东西吐了好一会,越吐越多,一直到许含娇的腹部圆圆地鼓起来。
想着这便是一次了,他马上开始第二次。
许含娇的身体对比他炼体多年的身躯太过娇小,他的大腿比她腰还要粗上一些。
这小施主浑身绵软,一点肌肉也无,实在是容易受伤。
亓梵迦想着,又紧紧按住她的腰,拼命地颠操。
许含娇被他一顿中出猛灌,几乎刺激得要昏迷过去,她收耳朵尾巴的术法瞬间解除,雪白兔耳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