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袁基】青戒(一发完)(1/2)
其实我并不太去留意他的穿着。高门望族好生养出来的长公子衣食住行有专人执掌,自然不必由我烦忧。可无论他如何依照场合礼节变更行装,指骨上却总牢牢锁住一圈玉石扳指,色泽温run、水韵绵长,无论shenchu1何chu1都是一副妥当首饰,因此每日在大庭广众下随shen佩dai也好像无大碍。
——只是我们二人并非止于大庭广众。
论说装模作样、我和他在世人面前都该是一等一的冠冕堂皇,可称难分上下。而这份等同甚至一直维系到台面之下。他是万事都坦然,风雅要篆刻入骨,仅着寸缕都能支来棋子同我对峙厮杀,还有余裕zuo出一副苦恼孱弱的温吞模样。就是这番模样看得我心yang,总想撬开他这密不透风蚌壳,要觅得真珠才好。
而这方青戒就好像是他的那节锁扣,无论着装多散乱,这一环艳色从始至终都锁在他食指骨节,青得扎眼。
他其实并不太受得住激烈的情事、或者说,他就要让我觉得他只是位温文的世家子弟。每当我因情绪推进而毫不留情发狠碾压他柔腻发tangxuedao时,他都没摆出半点抗拒举止,只是半垂下tou,唯余视线透过shi漉漉的睫mao往上扫,指骨攥皱我垂下衣襟,溢出的鼻音连串起来又轻又急。可就是偶尔的偶尔,我和他皆是心不在焉地耳鬓厮磨时,余光无端四下掠过一眼,总会看到他拇指下捻、一圈又一圈地缓慢转动那环玉戒。
念经呀。我偶尔会这么问他,他却不甚在意地笑一笑,总归还是在那转着,三捻一转,绕过好多圈,又往下一摁,重新牢牢锁在指gen,明晃晃。
实在太讨厌。
今日下朝我照旧履约去甘lougong,只是半途突有要事牵扯步履,到gong中时已不知晚上几刻。我掀开卷帘刚想喊他名讳,却看到他难得摘下玉戒扣在桌上,换之以指腹沿茶碗窄沿摩挲打圈,一圈又一圈,循环往复,像陷进了某chu1死理当中,眉tou也虬结,甚至居然没太留意到有人步入内室,瞟到朦胧衣影才匆匆回神,笑容还未上脸,手上一摸,又要将那方圆环往指gen去套。
我没遏制。或者我知dao我无法阻止。
他向来不太拒绝我。我让他han我的指尖,他当真就在一旁水盆里仔细替我净手拭干,而后略一俯首,淡色的she2尖就顺着我甲沿hua过,浸run我发冷pi肉。我的骨节并不算小,指骨关节因常年嗟磨还生出老茧,他勉力han进时就算再谨慎也难免磕碰到了齿关,边缘碰撞出些许shirun麻yang的疼痛。
说来也奇怪,他平日里犬齿看起来不太明显,真摸起来又很锋锐,总觉得一错手就要见血。但偏生他一被人蹭过犬牙就会漏出点han糊的音,hou结鼓动颤颤,倒很蛊惑人去动手。只是既然有叫他去han,我就没太动作,任由他认真tianshi我cu糙肌肤,she2面上细微起伏迂回黏连的勾住骨节,颊侧ruan肉被吞进指节ding出一个起伏的小包。但我隐约察觉出他在用我指上磨出老茧去蹭他虎牙,隐晦的一下两下,微不可査地撞上去,hou间顺势溢出三两低声的chuan……几乎可称作是在求欢了。
他太懂我会明白这些了。
我掐住他下颌算是喝停这场前戏,刻意脱得赤luo的足踩上他tuigen来回碾磨,三两下就扯开他工工整整的衣襟,指尖竖着在他xiong膛磨蹭着下拉,留下一dao近乎剖心的红痕。他ru尖最近被我玩得太厉害,就算不动手也总是褚红模样的ting起来,里衣都被迫换了更昂贵柔ruan的一套。他前些天才有叫停过我rounie举止,现在好像养着总算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