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坠倒是戴在了更适合它的地方(h,含穿刺!不喜慎入!)(1/2)
真可怜啊,文和。郭嘉步入屋内时如是想到。
眼前这人正被红绳绑缚,双手各悬于床梁,手腕上包着层层纱布,但似是曾用力拉扯过,还是渗出血迹;那条好tui跪在塌上,却跪不稳,另一条瘸tui正堪堪耷在红绳上,lou出还在持续颤栗吐出稀薄jing1ye的前端,两gu之间亦可见粘稠yeti顺着大tuiliu下,shi了下方本就泥泞的被褥。
贾诩的脸上覆着一条shi漉漉的红色布帛,遮住了他的眼睛,嘴中han着一块玉石,也是用红线绑缚在脑后,chun角尽是斑驳血痕,内里han不住的口涎正往下滴落,顺着白皙的脖颈蜿蜒而下。
“奉孝,什么事情找我?”
荀彧好似对这景象大怪不怪了,只拾起那刚高chao完的阴jing2在手里把玩着,神色如常。他的手指莹run修长,拿着这亵物竟也像在盘玩一件jing1美把件。
郭嘉微微迟疑,yu开口却还是看了一眼贾诩。
荀彧懂了他的顾虑。
“你不必担忧,文和发病起来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他只能看见癫狂的幻觉,并且使用他能zuo到的各种方式自残。起初,我只是制住他,握着他的手让他镇定;后来便是拥抱,陪伴;到现在不zuo爱他已经无法保持片刻的镇静。你说吧。”
荀彧说罢叹了口气,在他的把玩间,手里的物什又可怜兮兮地开始抬tou。
郭嘉却没有答复他,这点儿事早说晚说都一样的,目前这人的悲惨模样倒是更合他的兴趣。
他抓起贾诩的tou发迫使他仰起tou,用另一只手恶劣地摁压他的hou结,看那hou腔震动呜咽,来不及吞咽口水,发出剧烈的咳嗽,又咳出更多水顺着下巴liu淌。
他捻了那口涎往贾诩的xiong腹上写字,每一笔都带起shen下人的颤栗,最后的一竖划过本就min感的ru尖,落成一个“姝”字,引起shen下那人shen躯一tiao。
“文和呀,你还说自己不是女孩子,这水多的都快把我淹没了,可真是“姝丽绝色*”呀~”
他兴致盎然,又一层层去拨那手腕上缠绕的纱布,却在看见那见骨的伤痕时,敛去了chun角的弧度。
哪怕是使用过名贵的隐鸢阁仙药,亦可看出原本的伤痕有多么chu2目惊心。
原来他的文和,是真的不想活啊。
不过须臾,郭嘉面上又带上了那漫不经心的笑容,他笑眯眯地摘下了自己的耳坠,那一瞬的阴郁好似一个错觉。
可荀彧捕捉到了那抹郁色,多年的相chu1早使他看明白了这几个学弟的xing子。
“奉孝,别zuo的太过分,他很虚弱。”
“放心~文和强壮着呢,还知dao这样伤害自己呢~”
郭嘉俯下shen去han贾诩的ru尖,用she2tou在上面打转,直把那两个通红的豆豆xi允的ting立起来,又用牙齿轻咬,使其完全充血。
随后他转shen离开,将方才取下的耳坠仔细ca净,又在灯上燎烤片刻,带至贾诩面前。
“学长,让他she1吧,他不能这样靠着xing去逃避了,你也明白的。”
郭嘉仍是那副笑脸,眼中虽倒映温nuan烛火,却不叫人觉得温nuan,反而刺骨冰凉。
荀彧叹了口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本是心细之人,何尝不知郭嘉所言明的dao理,只是终不忍心。
也罢,或许解铃,还需系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