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3/6)
老夫子有点不高兴了还是和两个小包子耐着性子解释,这是有典故的,典故里就是一鸣惊人而不是一名金人。
秦衍劭又道难道所有典故都是对的吗,皇妹说的一名金人,平时好好的,突然刷成了一个金色的人,难道不让人惊讶吗?这也有惊人成绩的意思啊,为什么用这个金人而是用那个惊人呢?
夫子崩溃了,因为他觉得这俩小包子的歪理说的也有那么几分道理,他几十年来额权威受到了严峻的挑战,就一时没有说话。
两个小包子似乎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又说夫子您是不是没有办法解释也觉得我们是对的啊?那您为什么一直说是一鸣惊人呢,夫子您教导过我们要不耻下问,您不明白这个问题为什么装着明白来教我们而不是请教您的夫子呢?
老夫子的胡须都气的撅起来了,他的夫子,他的夫子早都作了古,犯得着问么,这就是一个典故,历来都是这么教的,什么一名金人,简直胡说八道,偏偏在他无言以对的时候底下一批熊孩子还都随声附和。
老夫子觉得这辈子引以为傲的学问无端受到了两个小毛孩子的指责和羞辱,这简直就是对他毕生严谨公正的教学生涯的一种蔑视,是对他作为一个将学问视为生命的学子人格上一种毁灭性打击,所以他就气哼哼地来到了寿昌宫找太后说个理。
这种事情很正常,收拾不了熊孩子一律交给父母是所有夫子通常的惯常法则。陆瑾佩憋着笑装着一脸正经地看着老夫子一腔怒火在寿昌宫的上方飘散,但最后还是没绷住勾了勾唇角。
老夫子彻底绝望了,本想着来寿昌宫解一解气,要太后收拾两个小殿下,结果这个不着调的太后一脸愉悦地听笑话瞧热闹袖手旁观,这下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这样还有什么意思,就一脸哀伤地提出要辞官回家。
陆瑾佩这才敛了笑唤了两个小包子过来,认认真真地给老夫子认了错,仔仔细细地听了一番教导,又对老夫子好言劝慰,让他破碎的自尊心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才教人把他给送走了。
老爷子虽然古板了些,但是学识很高,在徒弟们心中很受尊重,这次大庭广众之下彻底被两个小包子打击到确实有些不好。不过这也不能怪孩子,完全是秦作庭这人有事没事和她胡言瞎闹,两个孩子耳濡目染也学会了这些荒腔走板的言辞,下次一定要找机会和他说说准备要孩子得把这些毛病背着孩子使出来。
不过,她从未想过那么快见到秦作庭,还是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她被人下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玩疯狂猜成语,然后就有了这么蛇精病的一章,大家姑且看之,好笑就给个花花~(≧▽≦)/~啦啦啦。
上次说了要两个人关系有突破性的进展,是什么呢?反正应该是下章和下下章一点,会有哒,嗷嗷嗷!
明天火山要收拾东西回家码不了字,星期五会有一章哒,等着我。
☆、莫名其妙被下药
转眼便是除夕,众妃早早地起身梳洗一番聚到了傅太妃一处,冒着零星的雪花车驾泱泱地到了寿昌宫门前来给陆瑾佩请安。不论平日里怎么的见面红了眼睛,似乎下一刻就要动起手来,大过年的终归要些脸面,挤也要挤出笑容,这么着寿昌宫里也算是笑语晏晏,很是热闹。
陆瑾佩今天也换了一身红色篆黑绣纹的外袍,在东鹊姑娘和苑鹃姑娘的殷殷期盼下硬着头皮用东珠凤朝凰的发簪挽了头发,端着太后的威仪慈爱的招呼也算得上是居家欢乐。
下午混沌初开似的落了大雪,扑簌簌地往地上铺,左右无去处,为了图个热闹,两个小包子欢蹦乱跳地要瞧一处猴戏,便在西厢暖斋里搭了台子,倒是众人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