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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千秋岁(2/3)


    晏祁审视着她的眉目神情:“你想见他么。”

    祝听寒回头与他四目相对,时间也仿佛在此刻凝滞。

    “晏望是你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亲人之间总是有牵挂的。不过能知道他平安归来,也算了结了一桩挂碍,见与不见也不重要。”

    晏祁兀自松了一口气,贴近她,鼻息轻轻探到她耳边:“我总是嫉妒他……”

    他不嫉妒晏望自小便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的想做的事,只嫉妒他能与她相伴长大,得到与她青梅竹马的情谊。

    祝听寒愣住,没想到像他这般桀骜的人竟也能说出嫉妒二字。

    握住他的手:“你我才是夫妻,就像你说的,再没有人会比我们更亲近。”

    只听他笑了笑,随后耳垂一阵湿软,又被他衔住舔弄,舌尖撩拨着香软的耳垂,“全是怪你。”

    她能听出晏祁话里的埋怨,知道他定是还没完全消除芥蒂,只好老老实实地被他扣在胸膛,不一会儿,红透的耳垂几乎要化在他口中。

    晏祁滚烫的呼吸中掺上了低低的哼声,酥酥麻麻绕进她耳道,让她腰肢发软,身子也发软,他又低下头,舔咬她颈子里的皮肉。

    祝听寒低叹一声,躲了躲:“可以了……”

    晓得她脸皮薄,只是不好意思与他白日宣淫,晏祁捞着她的身子摆正,好好吻过一番便放过了她。

    然后窝在她肩头,嗅她身上清清淡淡的香:“今日下午替我去庙里求个平安福可好?”

    “你不是常佩着一个么。”

    “太旧了。”

    她点头说好。

    晏祁又轻轻叹了口气,突然说他要去一趟朔河,明日凌晨就要出发。

    此前祝听寒未听见有风声,前两天她还去宫里陪姨叔喝茶,他也未曾提起过这事。

    “北方那里又有战事了?”

    他说临近年关,突厥人在北边又蠢蠢欲动。此前南疆一役让突厥部落元气大伤,这会儿敢有动作,他怀疑是和逆贼余党又联系到了一起。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祝听寒有些难以接受,一直以来的聚多离少,她从未有过意见,只是马上要过年,团圆的日子,他又只能一个人独自镇守边关,难道这京中除了他真就没其他人了么。

    她甚至怒气冲冲地想去宫里找皇帝要说法,被晏祁拉住,晏祁被她逗笑,没想到她平时细声细语,一副细骨头没脾气的模样,真的生起气来,竟敢去同皇帝讨说法。

    转个头的功夫她已泪流满面,听寒气得满脸通红,将不平说出来:

    “哪有什么不败之人,他们将这花名冠在你身上,只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就理所当然地让你奔赴沙场,冲锋陷阵……”

    人们只知他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却从不去想他究竟经历过多少生死杀戮,多少次就徘徊在生死边缘。

    祝听寒想起他一身的伤,心中又酸又疼,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也忘了士族大家的气度和教养。

    见他竟还在笑,气得头发昏,起身随他去。被晏祁伸手捞回,按在自己腿上,被他捧着一张脸嘲笑:

    “我竟不知,堂堂祝氏女也会这样不讲理。”

    她眼眶里含着泪:“我是心疼你……”

    晏祁很受用,对她的眼泪也很受用。往她脸上啃了一口,尝到眼泪的苦涩之后,让他更加心猿意马。

    “你哭得我心痒……”他淡哑着声说。

    祝听寒立刻止声,但已经晚了,抵在她屁股上的东西十分硌人。

    “我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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