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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1/2)

    如果一個人憑著蛛絲馬跡,一眼便能看盡你一生風景,你恐懼嗎?

    郭嘉倚在酒樓迴廊的軟塌上,shen邊圍著四五位歌女,右手拎著煙guan,左手圈著細長酒瓶。

    「再來再來!再猜一次,好讓我們聽聽你還能編出什麼荒唐事。」

    歌女扯著他寬大的衣袖撒嬌,郭嘉無所謂地笑笑,放下酒瓶放空思維扔出剪刀。

    「唉呀!你運氣真差!哈哈—」

    歌女們笑成一團,其中一位半爬到郭嘉shen上,將剛斟滿的酒杯湊到他chun上,「喝了再說,不夠荒唐還得再罰你一杯。」

    郭嘉就這對方的手乾去杯中之物,他那雙燦金的瞳孔逐漸渙散,嘴角不自覺上揚。

    「呂奉先??將來會被曹cao2處死??」男人低啞的嗓子聽入耳中似蛇溜走,他說的漫不經心,語末甚至極輕微地哼了一聲。

    世上諸多事,皆有原來,皆有去往。一眼望去,貴人輪番登台,草民餓殍偏野。

    亂世之中,人最不值錢。

    他想著想著又笑了起來,拎起手邊的酒瓶不guan不顧地灌入hou中。

    烈酒如火穿透houguan,酒氣澱入心肺,血ye滾燙起來,劈裏啪啦地燒著沒有盡頭。

    黑暗在不知覺中來臨,等郭嘉再睜眼,他以躺在繡衣樓裡。

    shen邊的桌几上放著正溫的解酒湯,湯碗邊是他從未離shen的煙guan與酒壺。

    廣陵王又來贖我?

    長年混亂難堪的心裡暮然開出朵花,小花迎風搖曳,rui處淺粉甚是可人。

    「不知殿下這次又墊了什麼?」他低低笑著,抿下一口湯藥。

    溫和藥湯hua入胃中,一陣清涼,很快地又成了一場痴望空想。

    「咳??咳咳!」郭嘉捂著嘴咳到直不起腰。

    待緩過這口氣,他冷著臉瞧著掌心上淒厲的紅花。

    「時辰還未到,郭奉孝你可別死得太早。」

    難得的嚴厲是拿來束緊軀殼裡的那dao魂,就像他不這麼zuo便隨時都能撒手人寰一樣。

    「郭嘉,你醒了?」

    廣陵王拉開門,形容端正,頂上玉官在燈火中微微閃爍。

    「虧得殿下的福氣,嘉清醒了。」他不著調的說著,手掌下翻把血跡朝衣上ca去。

    紅衣,尤其是深色紅衣,最適宜他這種行將就木還不肯lou餡的俗人。

    廣陵王沒理會他那些話,往桌上丟出幾張竹簡,便開始談起公事。

    郭嘉自討沒趣,摸摸鼻子扒拉著竹簡,一卷卷看個清楚。

    這些是近日各方動向,說是無非是哪個地兒給誰佔了,哪些人又死了。

    郭嘉看得呵欠連連。

    「郭嘉,你認真點。」廣陵王忍無可忍,拿竹卷在他頭上敲了一下。

    啪地一聲脆響,郭嘉隨即哀號,捂著額頭可憐巴巴地側倚在床頭,「嘉今日重傷在shen,恐不得用腦過度,殿下還請下次再來。」

    廣陵王翻了個白眼,幽幽從袖裡掏出一盒亡郎香,朝郭嘉搖搖,「即是如此,這上好的亡郎香我便帶走了,下次待奉孝有氣力再作為報酬??」

    「欸欸欸?別走!」郭嘉連忙下床,渾不似剛剛那快駕鶴西歸的模樣。

    他抓住廣陵王的衣袖,搶劫一樣把那盒亡郎香攢進掌心。

    「這上好的亡郎香怎地能多放幾日?多放便不新鮮了。」他語速微快,拉著廣陵王回桌邊坐著,「來來來,嘉今日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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