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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热忱。可我那样对你,现在又你还是这样。当初可以托辞朋友,如今是想要我么?他还有话没有说清。
沈飞云一开始很厌恶莫听风,可后来也倾心相待;对祁师兄更是初次见面,就热络非常;更不用提与简亦善相处,多年好友默契非常。
沈飞云总是这样。
经历过沈飞云多次移情别恋,苏浪看得很开,以为沈飞云对他别有心思。
沈飞云失笑,不住摇头:当然。
他这样喜欢苏浪,怎么可能不想要。
他立刻又问:不然?
原来如此。苏浪松了一口气,这好办,我绝不抵抗,任由你施为。
竟隐隐有些期盼。
沈飞云莞尔一笑,这和当初苏浪扮做简亦善时说的一样,苏浪到底有多期盼他做点什么?
不会。沈飞云用浴巾将人包裹起来,你现在虚得很,我明天给你做药膳,等你气血旺盛再说。
三两下,将苏浪擦干,把衣物递了过去。
苏浪穿好,轻轻地瞥了沈飞云一眼,似乎在怀疑对方的说辞,觉得只是不想碰他的借口。
沈飞云看不过去,将人推到床边,塞入薄薄的天蚕被中。
天蚕丝即便在盛夏,也冰凉丝滑,能瞬间抚平人的焦躁不安,静下心来。
沈飞云折腾许久,此刻略微感到疲乏,可心系苏浪,听对方呼吸并不平稳,反而越来越急促,因此不敢轻易入眠。
又过了许久,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沈飞云忍不住问:怎么了?
苏浪猛地一掀被子,跨过沈飞云下床,朝着屏风后面走去。
等等。沈飞云连忙跟上,将人一把捞了回来。
半刻钟里,苏浪一直剧烈挣扎,但半推半就,因此身怀绝世武功也没有挣脱。末了,一把扯住沈飞云的头发,试图将人拉开。
沈飞云猛地咳嗽几声,抬起头,眼尾泛红。
你怎么不躲开。苏浪话都有些说不利索,直接伸手,在沈飞云嘴边摊开掌心。
沈飞云喉结滚动一下,嘶哑道:没了。
苏浪有些崩溃,这太过了,再没什么荒唐的想法,立即打滚一般起身,扯着沈飞云去漱口。
沈飞云端着杯子站在水盆前,沾了牙粉,停顿片刻,又放下。而后笑吟吟地搂住苏浪,动情一吻。
良久,他总结道:咯手,排骨一样,明天多吃点。
苏浪双颊通红,紧抿薄唇,轻轻推开沈飞云,后退几步,不敢再靠得太近,免得重蹈覆辙。
或许折腾太久,或许身旁躺着日思夜想的人,分外安心。
苏浪半年来只能睡个囫囵,且极易惊醒,今日却格外香甜,一连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他刚一睁眼,就闻到一股苦味。
快起来洗漱,我给你炖了一锅药膳。沈飞云催促道。
桌上摆着五花八门的食物,除了用陶瓷锅里的药膳是沈飞云自己亲手做的,其余都是厨娘的功劳。
沈飞云并不拿其余的邀功,只重点提及自己炖的药膳。
可其他看来都美味非常,只有他那一锅药膳惨不忍闻,激得苏浪胃里一阵阵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