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景光(1/2)
<img src='阿廖娜打了个哈欠,那双柔蓝色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刚睡醒的疲倦。女人shen上的薄毯落下歇,睡袍大开的领口lou出锁骨,上面有个刚结疤没几天的牙印。
她起shen,脑海里回想:第五天。
平静的一天又开始了。
青木叹了口气,撩起毯子进去洗漱,她右手拿着牙刷,镜面反映出的人披着长发。微打卷的发丝被手指顺到耳后,该说什么呢?女人吐出水,手背抹去嘴角的白沫。真是平静的一天。
自组织覆灭过两年,如今残党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按理说她不该叹气,然而也只是按理说罢了,女人咬了下she2尖,眼睛里闪着担忧,她捧手将水浇到脸上,水珠划过嘴角的青紫又滴进水池。
青木阿廖娜从不是一个喜欢躲避的人,这点和他爹完全不同。于是、在换好衣服后女人的手握住门把,只迟疑一秒就推开了门。
一打眼就是正跪在地上,浑shen只有一件宽松白T、脖子上带有黑色项圈、神情死寂的、她的恋人。
“……”她狠狠闭上眼,试图贴近这个该死的人设。“苏格兰,我说过我不想看见你跪在地上碍我的眼。”说实在的,青木也想让他换上正常的长袖长ku――啧,只要不是这件就好。
但是并不可能。
“很抱歉、”诸伏景光浑shen一颤,惊恐地发现她蹲下shen。“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再重复一遍,该死的人设。
阿廖娜冷着脸,用手nie住男人的下巴。
“你认为我会这么宽容吗。”
所以自己在这家伙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她没有用多大劲,却也发现恋人害怕得发抖。
女人不耐烦仄she2,另一只手捂住诸伏的眼睛,低tou吻下去。
咬就咬吧。
稀薄的空气被女人掠夺得一干二净,min感的上颚被扫过,他被迫抬tou无法抗拒,明明应该厌恶的。
但诸伏景光羽睫微颤,在掌心chu1留下一片瘙yang。他乖顺地的跪在地上,难堪地发现自己起了反应。绵长的吻结束,阿廖娜的chun抵住他的chun,彼此呼xi交rong,男人下意识并住大tui,却又被强制分开。
膝盖挤进去盯着那一chu1。她放下手,转而又勾住项圈。正合适的尺寸围绕着脖子,不算紧的pi革强ying挤进两gen手指。诸伏不由的抬tou,试图缓解有些困难的呼xi。动作被制止,女人站起shen,他也同样被迫站起来,紧跟着阿廖娜进入房间。
微风chui过赤luo的tui,窗帘没有拉上,如果有人一抬tou就能看到诸伏景光。男人咬住chun,tuigenchu1有些发ruan,钢材的摩ca缓慢而又暧昧,平和得不像波尔多。
但是miro不会对自己那么残暴,很正常。
“ Miro”男人盯着她的背影,这个词汇脱口而出。脑海中女人的笑容比现在的冷淡顺眼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