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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迷jian(高H)(1/2)

    十八岁生辰那日,我把师父当作礼物送给我自己。

    师父睡觉前有个习惯,他总是要喝一杯我泡的茶水。我就是把药下在了这里面,师父对我向来是不设防的,他觉察出味dao不对也只是当我没泡好,抿了一口就不再喝了。

    一口够了,那是我专门买来的药,只需要一口,哪怕是凶猛的老虎也能立ma安静下来。不出我所料,没一会儿师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颤抖着手靠近师父,在他脸上摸了两下,我喊:“师父,师父....”

    师父没吭声,我知dao我成功了。

    我把师父抱起来,我记得小时候刚来这里的时候师父看起来很高,我才到他腰际。他冷着脸似乎很不喜欢我,但还是从袖子里掏出剑穗系在我的小木剑上面。

    但是现在他比我还要矮上一截,我抱起他,他的tou会温顺的贴着我的xiong膛。如果此时他是清醒的,那他一定能听到我为了他疯狂tiao动的心脏。

    想到此chu1,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我把师父放到床上急切的扯开他的衣服,往日书籍里看得东西统统抛之脑后,我只知dao师父好白。他浑shen上下都白极了,像一块白玉包裹在衣服中。

    师父平日穿得严严实实的,连后颈都被dao袍牢牢盖住,让人瞧不见半分春色。眼下师父却半luo着躺在我shen下,我微微发抖的手靠近师父的xiong前,他的rutou好nen,像春日里刚开的桃花,藏在衣襟后面。摸起来又hua溜溜的,像两颗圆hua的小红豆从我指尖溜走。

    大约是常年练武,师父的xiong也很大,饱满的xiongbu任我蹂躏。

    我听到师父在说些什么,耳朵凑近一听,他在喊,临安。

    陈临安,那是我第一位师父的名字,我真正意义上的师父。而我现在的师父,那个时候我还guan他叫“师爹”。

    十年前临安师父将我从山下捡回家,将我收为弟子教我华山剑法。她和师爹是情缘,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一起成过亲的那种,她们成亲后就在南屏山归隐。

    但是五年前,我十三岁的时候,临安师父被师门召回说是有门派存亡的要紧事。她匆匆的拿着剑出门,从此再也没能回来。倘若临安师父在,我是万万对师爹起不了这个心思的。

    我跟着师爹去华山参加了临安师父的葬礼,她躺在棺材里面嘴chun乌青,哪怕严严实实的裹着华山校服也遮不住下面的伤疤。

    之后我们回了南屏山,师爹接替了临安师父开始教导我,成为我的第二任师父,我也开始将这位dao长称为师父。

    师父叫临安师父的名字时,嘴chun会微微张开,我能看到他里面的she2tou,红艳艳藏在牙齿后面。

    我把手指伸进去,将他牙齿撬开用指腹去chu2碰他的she2tou。他大概是觉得不舒服she2tou一直躲藏我跟着他的动作一起移动,像是在玩抓迷藏。

    涎水顺着他的嘴角liu出来,打shi了他的脸颊和我的手。

    我说师父,怎的这般不讲究,他当然不能回答我。

    我翻shen骑在他shen上,师父的腰也很细,他的腰上微微凹进去,我的手正好能放在他腰间握住。

    我想,师父真是合该给我cao2,他的腰都是这般合适我。

    我褪下师父的ku子,他的xingqi已经微微抬tou,铃口吐lou出水渍。

    我学着书本里的动作将师父的双tui抬起来,正好能看见他禁闭的xue口。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膏药,屈指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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