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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2/4)

也觉得有点难以直视,“没办法,大冬天的,拎到水管下给它冲洗。等毛冲干净了,狗也快冻坏了,一直往火盆前凑,最后肚子这里的毛给烤焦了一大块。”她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沈自酌轻笑出声。

    谭如意挠了挠头,转身看见屋后的橘子树了,忽问:“想不想吃橘子?”

    还不到橘子成熟的季节,谭如意逛了一圈,指了指其中一棵,“这棵今年的长势不错。”她伸手去够垂下来的树枝,够不着,踮脚跳起来,仍是差了一点。

    沈自酌走到她身后,伸长手臂,摘了两个下来。谭如意拿了一个过来,开始剥皮。青色的果皮,散发着一股酸涩的寒香。谭如意看着里面雪白的橘瓣,有点不敢下口,便说,“我们来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吃。”

    沈自酌看着她,“好。”

    第一局,谭如意输了。她掰了一瓣下来,仔细瞧了片刻,猛一闭眼,塞进嘴里。酸涩的果汁流出来,牙齿好像酸得融化了一样,谭如意倒抽一口凉气,眼泪都流出来了。抬头却见沈自酌笑得十分幸灾乐祸,气不过,又掰了一瓣下来,塞进他嘴里,顺道将他嘴捂住,不让他吐出来。

    直到确定沈自酌吃下去了,才松开手,跳开一步,笑看着他。沈自酌却不说话,只静静看着她。谭如意有些担忧,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酸还是不酸,正要开口,沈自酌忽上前一步,伸手将她一揽,按进自己怀中,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闷声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天高云淡,万籁俱寂,一时只有风拂过长草的细微声响。

    ——

    按照规矩,要给沈老先生送灯七天,沈自酌留在了镇上,住在谭如意家里。公司的事,唐舒颜在帮他打理,说只当是辞职之前再帮他最后一次。

    谭爷爷也参加了葬礼,沈老先生的去世,对他打击很大,整个人精神都有些萎靡了。晚上纳凉的时候,谭爷爷坐在楼前,跟沈自酌讲当年他与沈老先生一起打仗的事。这些故事,沈自酌都听沈老先生讲过,然而依旧听得入神。

    天快黑的时候,谭如意便陪着沈自酌去山里,在沈老先生坟前点一盏蜡烛。七日之后,沈知行三人将刻好的碑运进山里。

    黑色花岗岩,刻着沈老先生煊赫的生平。碑立好之后,沈自酌在坟前的空地上手植了两株桂树。栽好以后,他放下铁锹,再到墓碑跟前,恭敬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一行人乘着暮色离开,将这一方寂静交还给长眠于此的长者。

    自此,逝者与人间的关联,总算彻底斩断。

    在举办丧事的这段时间,少年宫的课已也结束了。谭如意生怕重蹈“子欲养亲不待”的覆辙,与沈自酌商议以后,打算直到开学之前,都暂时不回崇城,好好地陪陪谭爷爷。沈自酌自然同意,只是念及二人领证一事仍未落实。谭如意却说,“秦少游早说了,‘又岂在朝朝暮暮’。”末了,又嘱咐沈自酌,“公司不忙的时候,就回去多陪陪奶奶吧。”

    在谭如意住在家里的这段时间,谭吉也回来了一次。谭爷爷也是许久没同姐弟俩一起相处过,一时高兴,精神也恢复了些。

    得空的时候,谭如意问谭爷爷有没有父亲的消息。

    谭爷爷蹙眉道:“长辈去世他都不出面,荒唐糊涂得很。”

    谭如意好一阵子没有谭卫国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如今再做什么,总怕他冷不丁又来一出,总是提心吊胆。她斟酌再三,还是同谭爷爷讲了方雪梅所说的那番话。

    谭爷爷失声问道:“多少?”

    谭如意顿了顿,“五十万。”

    谭爷爷气得猛一跺拐杖,“他还真敢开这个口!五十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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