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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2/4)

们一个二个居然这样欺负人!你这个贱婢!”

    芹竹捋起袖子就要干架:“夫命妻从,这天下就没有不是的夫君!”

    秀娇低声祈求道:“芹竹姐姐,咱们都是各为其主,我姐姐脾气冲还请芹竹姐姐担待!”

    秀棠杏眼一瞪,跟她比悍是罢,“给我家娘子道歉!”

    秀娇急的眼里都掉下来了,扯住秀棠,“姐姐非要给娘子找不痛快是么!”

    周内司等着她厌憎恼恨他,周内司垂下了脑袋,不让眼里的黯然荒芜被她瞧见。

    她反而莞尔一笑,什么吉利不吉利,她不以为然。她知他短命,嫁他之前便认了命。他就像一个形同朽木的垂暮之人,任谁一个年轻气盛的人都承受不了这样的命运罢,何况他曾经惊才绝艳仪表堂堂、是多少闺阁女子的如意郎君!

    她落江的那一刻,武娘从心海浮上,瑰丽如遥不可及的蜃楼。而迷雾重重,注定有带她离开的英雄。

    内司就是这个最后的英雄。

    内司就像一个稚子,会撒娇能挨打,他是一张情爱的白纸,她是手把手教他的先生,足以受到他忠贞无二的崇拜。

    内司更是一个合格夫君,睿智而缜密,妻凭夫贵、荣辱与共,她是周家最尊贵的女人、是宋家青瓷的未来,身家尊荣、全系于他一身。

    她不后悔嫁给他。

    他低头的样子,像委屈,又像犯错害怕挨打的学生,她反倒乐不可支起来:“你知道今个宫里嬷嬷是怎么给我化妆么?要拿麻绳把脸上的毛毛都绞掉呢,真是遭了一次大罪!我脸皮薄,都给绞出血了,还是嬷嬷拿脂粉给补上的!真是钻心的疼!”

    她就不信他不心疼她!

    果不其然,他抬起了脸,往她脸上凑,还用手抹了抹。筠娘子委屈开了,“脂粉涂的脸好痒,你拿帕子给我擦掉!哎,不行,这下你看到我毁容了,肯定嫌弃我的!”

    他摆手让芹竹出去打水,筠娘子又娇嗔开了:“内司,那个嬷嬷可恶死了,不光绞坏了我的脸,还给我耳朵穿了洞!”

    他已经急的没了章法,凤冠的璎珞垂了老长,他的手就要拨过去,又怕弄疼了她。

    筠娘子有意吓吓他,振振有词道:“嬷嬷还说我是生母去的早,寻常人家娘子自幼就穿了洞,还说哪有成亲不戴金环的道理,嬷嬷说的好生无理,内司你以为呢?”

    周内司点了点头。他不消一言,她就明白了千言万语。

    筠娘子本来是矫情一下,假意哭一下的,却不想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他慌张的给她擦泪。

    筠娘子抽抽噎噎道,“嬷嬷用两个黄豆在耳垂前后辗磨,磨了足足一个时辰,磨成薄片儿再用针穿,我疼的都受不住了,想着兴许你喜欢,就忍了,内司你喜欢么?”

    周内司摇了摇头,要摘她的凤冠,只见她双眼狡黠,“先喝了合卺酒,才能摘冠。”

    酒至微醺,他为她摘冠,他搂住她的肩头,她的身子微微向后仰,红唇一开一合,诱人的下颚、脖颈……无一处不让他心驰神往。他给她摘冠,手指捏了捏她完好的洁白耳垂。她因痒而颤笑不已。

    芹竹端了热水拧帕递给他,他细致的从她的额头慢慢的擦了下去。

    她的眼睛倏然睁开,蛊惑道,“内司,你可得凑近了看,凑的近了才能看的明白……”

    他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手用力的把她往怀里带,搁下帕子的手曲起食指,刮了下她的鼻头。她的鼻头被温热的蛤、蟆手一碰,热气让头皮都为之一麻。

    一定是她醉了。

    这个动作太挠心,像极了周司辅一贯的作为,她的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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