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4)
孙宁又叹气:她没在国内,而且就是我家里同意我去找她,我也不打算去了。越说孙宁的声音越低,鼻音越来越重:我语言不通,成绩也不行,假期去找她有什么用,回来还是一样的结果,她读的大学我根本考不上。
看着这样的孙宁,柳南幽觉得有些陌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从认识到现在,他和曲烬基本没有分开过,只有一次曲烬家里有事情四天没见面。
四天的时间太短,和孙宁现在的情况比起来,毫无说服力。
正沉默着,天台上的门再次被推开,前呼后拥,进来一群老师。
看到他们三正聊天,先是愣一下,之后纷纷舒了口气。
四白眼慢慢靠近,难得的轻声慢语:同学们,天台冷,和老师回去,孙宁同学有什么事和老师说,老师一定帮你解决。
孙宁吸了下鼻子,起身拍拍裤子:老师,我没事,来这坐会而已。
诶,好孩子,跟老师回去,别感冒了。好言好语地把孙宁哄进楼道,四白眼转身嘱咐宿管大爷:以后不许在天台凉东西了,这门找人焊死!
大爷心有余悸,这里出事可就是大事,不敢再有半分疏忽疏忽:我这就找焊工来,绝对焊死!
马上到考试的时间,四白眼暂时把长篇大论咽肚子里:都回去考试吧。
孙宁和曲烬在一个考场,柳南幽在另外一边。
他本想嘱咐曲烬几句,叫别紧张,但是看看孙宁的状态,改成了嘱咐他俩:你们俩考试别紧张,孙宁别胡思乱想,专心考试。
柳南幽这个情感表达障碍者此时像四白眼附体,说出来的话官方又生硬,好在孙宁也算了解他,还是挺感动,眼巴巴地盯着他,重重点头:谢谢学霸,我会坚强的!
曲烬也没多说,冲着柳南幽让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赶快去考场。
柳南幽在第一考场,一号桌,这间考场里是上次月考学年前35,代表了毓仁二年组成绩天花板。
第一场是数学,柳南幽拿到卷子先过了一遍,难度比毓仁平时小测的卷子难了不止一个档。
尤其是最后一道大题,在课堂上都是作为考试不会出的题型,被老师一带而过。
结果这次考试它竟然混进来了。
整个考场除柳南幽以外,其他人看到题以后,脸色多多少少变得有些难看。
柳南幽之所以不慌,完全得益于他平时学习时的小癖好,课余空闲,他喜欢琢磨一些各科不常见题型,像一个有收藏爱好的人,喜欢收藏一些不常见的限量版。
这题虽然比平时常见题型的难度大,但对他来说不算不上限量典藏,没什么挑战性。
教室内安安静静,只剩下监考老师巡场的散漫脚步声。
答题时柳南幽完全是沉浸式的状态,他周围仿佛生出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任何外界声音都被隔绝在外。
距离考试还有三十多分钟时,他放下笔,轻轻吹了下挡在额头前的刘海。
其他人仍旧在认真答题。
答案写出后他从来不会纠结,检查也不过是扫一扫卷面有没有漏掉的低级错误。
这次学校规定,不许提前交卷,还剩下二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实在无聊,开始涂验算纸上的字。
但凡封口的地方,都被他用笔给涂实,正涂的认真,三班的班主任,也是这场的监考老师,走到他旁边抱着胳膊,垂眼看他。
以为他认认真真地在检查答案,谁知道他在涂字玩。
屈指敲了敲他桌面:卷子做完了检查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