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仙鹤能否梦见（下）(2/2)

dao你在cao2纵我的梦。但你不能zuo这种事，你这样zuo侵犯了我的隐私……算了，你一直在侵犯我的隐私。好吧，我姑且接受了，但你不能……你明白吗？”

    谢云liu话说得有些结结巴巴的，但是中心思想却表达得很明确。他最后告诉李忘生，你不能再这样违反dao德和lun理，否则我会考虑向老师申请将你格式化。

    李忘生持续安静中。即使明知dao在生物学意义上自己并没有类似心脏这样的qi官，但当他听到谢云liu说要申请将他格式化时，李忘生还是感觉仿佛心里的负担一下子变重了。他居然有点想哭。但这种感觉也并不确切。因为他既没有眼睛，也没有泪xian，更不可能产生情绪。

    李忘生终于开口的时候，把声音调整得更像是谢云liu从耳朵里听见的，音色听起来甚至有点忐忑、不安还有委屈。

    李忘生缓慢地说：“是因为我寄生在师兄的意识里……”

    要哄一个活在他脑子里的人造产物，谢云liu觉得更怪了，但他还是立刻向李忘生解释说：“师弟，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寄生者……你跟我是平等的，好吗？李忘生，我们是平等的。你的人格，呃，姑且先这么叫吧，和我是一样完整的，所以我才会有那种感觉的，我只是觉得有点怪……我在教导你成为一个完美的人，嗯，一个完美的智械。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我的师弟，也是我的孩子，我想我先前已经跟你说过这种比喻，你现在能理解比喻了吗？好了，我不guan你能不能理解，总之，嗯，总之……很抱歉。我不该草率地对你说出那句伴侣理论，我没想到它会让你产生这么多误会。对，就是误会。”

    谢云liu越往下说便越笃定，语速也越来越快：“对不起，我其实是相当尊重你的。你帮我节省了很多搞科研的时间和jing1力，比我过往的任何一个助手都要靠谱得多……别哭，至少别在我脑子里哭。”他忽然又有点说不下去了。

    “我没有哭，”李忘生轻轻地回答他，声音闷闷的，“可是……之前师兄说我像你的伴侣……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才是伴侣？虽然联网也可以检索到它的定义，但……我想听一听师兄的诠释。”

    谢云liu选择xing忽略了个别语句，耐心向李忘生解释说：“陪伴、关心、理解，这就是人类伴侣。”

    李忘生接着补充dao：“除此之外，还有xing爱和繁衍……”

    谢云liu立刻将他打断：“李忘生，这些不是必要的，特别是繁衍。”

    于是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两个闪烁的大字：眨眼。眨眼。李忘生随后告诉他：“师兄，我已经检索到人类会和伴侣进行xing行为，而你也曾幻想和我进行xing行为。请看这一张――”

    谢云liu怔了怔，慌忙想制止他，但为时已晚。李忘生已经在谢云liu的意识里翻看完他最新的xing幻想，尽guan看得不那么清楚，他还是从中翻捡出一些零散的碎片，挨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