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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乱臣 第157节(3/5)

在了苏落雪手里,而萧阙也因为昏迷不醒,错过了两人的婚期,如今已然都到了三月末。

    若是萧阙此时最恨的人是谁,那必定是尤飞白,误了他这么大的事,就算千刀万剐于他而言都是仁慈,于是因着心里不大爽快,分明是醒了,却不急着去处理上京那烂摊子,同薛鸣岐和苏蕴之踢来踢去,最后全都推到了苏蕴之手中,对苏蕴之的三催四请不为所动,安然在梁州养伤。

    见萧阙的瞧向自己的眼神日渐幽怨,苏苑音无法,终是想出了一个法子安抚他。

    两人是在江阳城的府院中那棵开得最好的樱花树下拜了天地的。

    那大抵就是她平生规矩里,做得最离经叛道的事,随便指了个之日,除了府上的几人,再无人知晓,更无宾客观礼。

    她还尚在为自己作出这般大胆的决定而心中说不出的窃喜和爽快,而他却郑重无比,同她许下一生一世。

    见状,她忏悔一番,决定也该投入些,正想着许诺些什么才应景,唇就已经被他封缄。

    他叫她不必再为他做什么。

    她只管长乐未央,长毋相忘。

    他唇离开之后她就极快地低下头,最近耳根子越发软,越发听不得半点情话,否则就心动得厉害。

    当夜里他们还饮了合卺酒,那酒当真不错,叫她犯了馋,想要同人再讨些来喝,他神情散朗,朝着她挑了挑好看的眉,没拒绝她的请求,只信手拿起了个酒葫芦放在手里颠了颠,朝着她笑得好看:“我喂你。”

    她狐疑地打量着人,只见那人已经打开了酒葫芦,微扬头,一注剔透酒水隔空倾下,喉结上下滚动,恣意懒散,莫名地撩人。

    苏苑音极其不自然地吞了吞口水,虽拿不住证据,却总觉得他在撩拨她。

    末了,见他饮毕,才慢条斯理的用指腹抹去染上唇瓣酒液,只是徒劳无功,他勾起湿润晶亮的唇翕动:“喝么?”

    就是引/诱,她现在证据确凿。

    “不...不喝,你身子尚未大好,也少喝些,早些安置吧,我先回了。”她觉得屋子里的暖意突然有些蒸人,他灼灼目光更加让她不知所措,只磕磕绊绊说完,转身就走。

    只她已经落到网中,才迈出了两步,当即就被人给向后带了回来,她又跌回了榻上,瞧着他轻笑起勾住她的下颚,不由分说地伸头来吻她,他灵巧撬开她牙关,两个人的呼吸间全是方才他饮过的酒味。

    她被动的承吻,视线里慢慢升起一层雾,迷蒙地看着他突然止住。

    “我已然大好了,今日是大喜之日,你要我独守空房不成。”

    他一面说,一面将人给带倒,又随即覆身来吻。

    苏苑音被吻得有些头晕,这些时日她约束人约束得严,其实已经许久不曾同他这般亲/近过,如今突然这样,她已然是有些受不了了,凭借点残存的理智推了推他:“我留下就是,你别毛手毛脚,你身上伤口才刚愈合,别又扯裂了。”

    她一面劝,作/乱的手却已经挑开了她的衣襟,她只觉得身前一凉,又羞又窘地瞧着他。

    “就一回,你依我一回。”他将眼下的春色尽收,喉咙有些发紧,早低哑得厉害,带着些祈求的意味。

    苏苑音最吃这套,心软了一边,不忍再拒绝,只朝着人微不可闻地点点头,虽未说话,只是颤/着手,也去扯他的领口,如此,便就已然是默认了。

    他见她费劲,倒不似她一般扭捏,索性帮着她,顺着她的力抬手,身上的衣裳就乖顺地往下滑去,坚实的肩膀和匈膛显露都全然显露。

    已经过了许些时日,可是在瞧见那大大小小伤口时,她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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