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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2/4)

她一直将玄玉石贴身不离地戴着,如此说来,那、那会儿她在更衣、沐浴做些私密事的时候,其实都被那家伙……

    面对滕凤娥意味深长的笑意,苏拾花真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了这事,好些天没理会对方。可又舍不得摘下玄玉石,毕竟,也算是他送自己的定情之物吧。

    但万万没料到,对方就是这么不自觉!

    兰顾阴干咳两声,默默无言地撩开被毯,冒进被窝里去了。

    这算什么事!

    哼,跟她装聋作哑吗。

    苏拾花磨着牙根,脖子一仰:“今晚你自己睡吧,我去偏阁了。”

    这话果然比丢颗火药还管用,兰顾阴跟刺猬似的竖起长刺,翻身坐起:“什么?”

    苏拾花哼哼:“什么什么,从今儿个起,咱俩分房睡。”

    分房?

    他急得脖梗子都红了:“不行,我不准!”

    苏拾花哪管他,如今背后有婆婆撑腰,胆子也愈发大了,由不得他老使性子,抱着枕头被子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剩下他一个人急赤白脸。

    半夜,苏拾花在偏阁睡得正香,床边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跟着有什么从被褥里溜进,蹭来蹭去,半晌才得以安宁。

    苏拾花有点喘不过气,下意识想摆脱脖子上那个勒人的东西,但怎么也甩不掉,最后迷迷糊糊地睁眼,发现兰顾阴居然睡在旁边,两手勾着她的颈,整张脸埋在她温暖的胸脯处,像一个小宝宝。

    苏拾花都不知道他是何时爬上自己的床的,差点没给一脚踹下去,偏偏这家伙睡的挺香,脸又往肉呼呼的地方蹭了蹭。

    苏拾花玉颊涌红,真快气死了:“醒醒,快醒醒!”

    兰顾阴被她半推半喊的弄醒,揉揉眼睛,还当是两个人没吵架的时候,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苏拾花指责:“你不在你床上睡,跑我床上来做什么!”

    兰顾阴看看周围环境,总算睡意全无,先是哑巴片刻,随即黑起脸:“谁、谁叫你非来这儿的!”稍后一慌,唯恐她要赶自己走,上前缠住那只玉臂,死赖着不走,“小花,我一个人在晚上好孤单,怎么办,睡不着呢……”

    苏拾花还为今天他偷窥自己洗澡的事生气,这家伙,怎么就不能自觉点呢,况且,他们都是夫妻了,对彼此的身体……可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还有哪里没见过呢……

    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苏拾花虽在气头上,但听他说孤单睡不着,一阵耍娇,那股心火竟怎么也燃不起来,直至变成小火苗,一点点熄灭,闻着男子清雅好闻的体香,心底反而泛起软软的怜。

    “我依你,以后不看就是了。”暗中睨着她的脸色,这话说的不情不愿,却也不失讨好的味道。

    苏拾花不吭声。

    兰顾阴撒娇,又开始亲她的嘴。

    “好了好了,今晚就睡这儿吧。”她叹气,无奈化笑。

    计划得逞,兰顾阴乐不可支,凑过去咬她耳朵。

    这部位苏拾花尤其敏感,冷不丁打个哆嗦:“别闹了,咱们赶紧睡吧。”

    他不肯停止,磨磨唧唧地开口:“小花,我想了,你、你弄我吧……怎么玩都可以。”自从上回尝着她施展手段的滋味,他可谓上瘾成性,每晚总会央着闹着让她弄。

    苏拾花嘴角一抽——这话他也能腆着脸说出口!

    “来嘛,好不好?”他乖乖躺在床上,等待她尽情“折磨”自己。

    苏拾花头痛抚额,对方染上这等“恶习”,也不知道是不是叫她给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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