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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花宴(2/6)

论皇姐。”

    “且等着吧。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至于你,倒可以去亲眼凑个热闹。”严索骥满不在乎地笑了,即使头发花白了,也未曾懈怠,继续写着奏章。

    下人又来通传,说是北匈那边有消息了。严索骥凝神一目十行,沉思片刻后,她说:“计划有变。明章,你得带着你表哥一道了。”

    *

    叁日后。

    凰明慎自然是不知道她人作何想。她眉眼惺忪,正是春困,就被移日叫醒更衣梳妆。半晌她才睁目,瞧着镜中的自己,花铀含情,眉眼端庄,不笑时又不怒自威,仪态万千。

    合该如此耀眼。她闭目,拂过自己面上的每一寸肌理。没人不会被今日星月的光辉威慑,其他任何人,都只是陪衬。

    凰明慎上了公主制的轿撵,她在这方面无甚太多要求,待到成了皇储再改制也不迟。她不会白白落人一个话柄。

    移日吞月已在轿中等着伺候了。今日是着选妃的目的,宴上人鱼龙混杂,男女都有,吞月不宜露面,只好一直等在轿里。

    凰明慎对这般安排无甚异议,若是个有点用处的男人,带了也就带了,但移日伺候她更熨帖,又同样是女人,她自然是选带女人同路;至于吞月,她早已想好,他若是个上道的,日后给她做个暖床的通房倒也不错,成婚前的初侍,也安排他就是了。

    路途有些远,凰明慎懒洋洋地把脚搭在吞月膝上,他自然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给她脱了鞋袜,露出一双白嫩清瘦的足,脚趾圆润如珠,好不可爱。

    他心中燥热,恨不得就要俯身舔弄那作乱的脚趾,吮得凰明慎酥软了骨头,喘吁连连。他早就被凰宁儿派人调教成了个性奴,之前一直忍着规矩,身体却憋得难受。

    眼下凰明慎毫不顾及地作弄他,马车偶尔颠簸,她那双不安分的足毫不留情地踩到他那物什儿,真叫人欲仙欲死。吞月面上却不能显露半分。

    凰明慎自是故意的。她控制着力道,或轻或重地踩在吞月那儿,看着男人忍得汗都要滴出来,坏心眼作祟,专停在那一处,用脚趾头挑逗。

    吞月惊愕,却不敢说什么,阴茎敏感难忍,恨不得将茎身自己撞在凰明慎足下,好纾解他的情欲。

    她没闲着,脚底却使了劲,像猫踩奶似地踩着。她足底软,像是从未走过路,嫩得隔着衣裳都叫吞月发痒。

    移日早就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瞧多看,却只留他吞月一人要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想泄了身再抱着公主那金枝玉叶的嫩穴狠操。

    凰明慎自然不可能遂他的意。眼看着吞月要到了,就安分了,继续捧着《凰图》研读。像是一切都只是吞月一个人做的场春梦般,只有龟头处的瘙痒告诉他不是。

    国女府眼看着就在眼前了。

    变故却在眼前突然发生,马夫突然勒马就不再行进,凰明慎起初以为是到了,移日出去看了一眼,却不尽然。

    她了解了情况,回来禀告公主殿下:“殿下,前头是太傅侯家和礼部尚书蓝家的马车,不知因着何事闹起来了。奴婢瞧着,都是要往国女府去的。您看……”

    凰明慎蹙眉,侯家世代书香,不应如此莽撞;蓝家虽然与她交集甚少,却也是守礼数懂规矩的,这两家不知怎的杠上了,她没必要淌浑水。

    她正打算吩咐移日了解了她们两家的争端后再来禀报,就遣了马车绕道继续往国女府走了。却在这时,有眼尖的瞧着她的仪驾来了,高喊着:“公主千金之躯,若是被你这等庶民惊扰,你该当何罪!”

    凰明慎心下了然,原来这是个专门做给她看的局。再躲显得她好欺负了,她掀开门帘,朝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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