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2/4)
神经忽然放松了些许,于是再张口时,连同神情和语态也随之松快了很多。都说了些什么?他低低问。
啊?丁华还沉浸在痛失八卦分析的悲愤中,闻声有些发愣地抬起头。
徐新目光下移,向他手上的手机示意了一眼。
丁华反应过来,眼珠子一转,忙摆了摆手回答道:嗐,也没啥,就说什么根据他多年研读历史和GC斗争的经验,这次马家落马表面上看是清理坍甫(),其实从另一个角度看,很可能只是上面一次借刀杀人的D派的清洗。还说什么据他了解,自打从上个世纪6/70年代起,你们徐家马家虽然私交甚笃,但在很多荆症()策略问题上其实已经存在很大的分歧,分别归属于两个派系,一个叫什么保守派,另一个叫嘶,是叫什么来着?
丁华边回忆边转述着,却在关键地方卡了壳,一时懊恼,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只好囫囵跳过,
哎反正我又不是他们那帮混GC的,这些个七拐八绕明的暗的,是真搞不懂。总之就是两派,咱姑且就算他是A派B派。丁华说着来劲了,端起酒杯就着杯口喝了口,润一润喉后继续道:然后这A派吧因为比较符合什么历史潮流?反正就在两派争斗中大获全胜了,这胜了以后吧,B派的就处处低了A派一头,发展到现在,那些老一辈儿的基本都已经被熬死了,当然也还有剩的,但还有新鲜的一代,比如那些被B派残余给潜移暗化暗自洗脑了的,他们也还在位子上。所以就形成了个什么局面呢?大路上,A说了算,毕竟胜者为王嘛。但这B吧,虽然也只能乖乖认栽,但还总贼心不死,偷摸着给A使些摔不死但也给你跌个大马趴的绊子,虽说成不了什么气候,但也够膈应人的。所以A就老想着能借个什么机会,名正言顺地把B给一次性二度剿灭了。
丁华一长串说下来,过瘾的同时也有些意犹未尽,到此还煞有其事地屈指一敲桌子,啧了声,道:这不,C市这回不就是个典型案例嘛。你看那些个跟着姓马的一块儿下了马的,张松,李丘鹤,还有那谁,哦对,前副shi长沈柏,仔细一研究,可不都烙着B派的印子嘛。
语毕又眯眼一番回味,若有所悟地总结道:嘿,别说,我昨儿没在意,就当个笑话看,今天这么一回忆,感觉说的还真有那么点意思,挺像回事。说着又戏谑地看了徐新一眼,半开玩笑般地征求着对方的意见:哎老大,你觉着呢?
却见坐在另一侧的徐新听闻后只微微一笑,随后一语不发,幽幽地将视线投向了桌面。
所以最后这老哥综合了各方面的形势,分析得出了个推论,就说你家跟姓马的结亲,很可能从一开始就只是个瓮中捉鳖的骗局。甚至还说就连那份搞得马家身败名裂的举报信,都有可能是你们老徐家指使人递上去的。咳,老大,这么看来,您这使的还算是美男计?
丁华说到这,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怪异,他悄悄瞥了徐新一眼,忍了忍,到底还是没敢将这开帖的哥们另一个堪称神来之笔的论据说出来,那就是对方不知道从哪儿道听途说,弄来了个驴唇不对马嘴完全错误的徐三少的生日,然后在帖子里装神弄鬼地算了一算,推断说徐新这辈子都注定是个无婚命,不是离婚不是难婚,而是无婚,这更充分说明他与那位马小姐无缘无分。哪怕有瓜葛,也最多只能算是女方的一厢情愿和单相思。
这一段差点没把当时正坐在办公室里的丁华给笑死。
当然,眼下的他是不敢乐出声的,且非但克制住了没乐,还在又一次猛然想起那花容月貌娇滴滴的马佳琪时,由心而发出了一股同情和怜悯。毕竟如果这件事果真和徐家脱不了关系,那这位马家大小姐的境遇,就不是一个简单的惨字可以形容的了。
毕竟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