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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孩荒唐了一次,在一次聚会时,他喝醉了,他醒来都蒙了,与其说他玩女人,不如说他被那个女人玩了。他因此曾失落了很久。
“你还在长身体,不知道抽烟喝酒影响你长个子?”
“我就偶尔。”
阎铮蹲下来,“你现在年轻,还能荒唐几年,要是染上一个不好戒掉的毛病,会毁了你。”
“我知道,哥,我不会学四哥。”
他刚说出口就懊恼,阎铮低头看他眉毛一拧。
四哥曾说过他的嘴是个不把门的,果然是,他想捶死自己。
“学他什么?”,阎铮反问。
阎焱心虚的转开眼。
“你前几天跑去见小四了?”。
“哥,我不会乱说,我也不会碰那个。”
“长点记性,这个事不准说出去,你跟着陈阎学点好的,其他的毛病你别沾,如果你染了那个东西,我不会打你,我会直接弄死你,听到没?”
“听到了,四哥他戒了,他不会碰那个了。”
阎铮哼了声,没多说什么。
戒了一时算什么,一辈子不再碰,那才是真的戒了。
一旦碰了这种东西,真那么容易戒掉,毒品都卖给谁了?
他认识过这样的人,还不少,有些甚至是同行。
还没见过一个瘾君子戒掉的,能让他们停止吸毒的只有死亡。
阎铮来接陈阎,他说不想回家,想在这里住到开学。
阎铮已经给他找到了学校,但暑假即将开始了,约定下学期入学。
“你外公和你妈妈惦记你。”
陈阎一笑,“以前我没回来,不也是没法见面吗?”
阎铮早看出陈阎和姑姑的关系冷漠,只以为他叛逆,这个年纪的孩子和父母不亲近属正常。
“那让小五留这陪你?”
陈阎摇头,“哥,我想一个人。”
阎铮从不担心他的学业,他知道陈阎是个很自律的人。
“小四,你和你爸爸的关系怎么样?”
“挺好。”
“你妈妈,你也体谅她,她不容易。”
“嗯。”
阎铮看他不欲多谈,这话没法继续下去了,和阎家的小孩比,陈阎是最聪明的一个,正是这份早慧,总让阎铮心生忐忑。
阎铮想最多再待小半年,让他再回到他爸身边,他想和陈骏聊一聊,如果陈骏忙没空管教陈阎,他不介意代劳。
这里最好的国际学校比加拿大的教学条件更好。
抛开这些坏毛病不谈,陈阎比大多数同龄人优秀,又觉得有些事隔着电话实在不便和陈骏详说。
陈阎在这个偏僻的院子里静静的住了一个月才离去。
他睡在她睡过的床,她的气息很快淡去。
她刚走的那几天,夜深人静时他很想念她,睡不着,坐在露台一个人喝酒到天明。
他们没有互留任何联系方式,很默契的以为此生再不会见。
有时睡着了会梦见她,她趴在床边轻声问,“陈阎,难受吗?”
她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流露出真切的担忧和关心。
因为太清醒了,见到她的脸,知道这是梦中梦而已。
那些不敢说出的话,只有这个时候才敢说。
他说,“我很难受,齐思微,我很想你。”
他一个人吃饭,偶尔去医院检查,每次检查时阎铮都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