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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宋音池当成情人,但两人实际也就一起睡了刚开始的那一夜。床头柜上放着一支药膏,估计是宋音池趁着她洗澡的空档放进来的,佟喃撇撇嘴,关了灯便打算睡觉。尽管脸上又痒又疼的,但“所剩无几”的脸面硬是让她咽不下气去用宋音池买的东西。
佟喃拧灭了床头灯,不去看那碍眼的玩意儿。
谁要她假好心了?
睡至半夜,整个人变得又热又烫,丝滑的睡衣料仿若浸透了水,佟喃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泡热腾腾的温泉池水里,汗津津的,喉咙灼痛,喘不过气。
过敏诱发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高烧,甚至导致omega发情期也同时来临。
床头柜里应该有放抑制剂。
佟喃勉力伸手去够抽屉,却觉得每一寸肌肉都被拉扯酸痛,胳膊像灌了铅,整个世界都在螺旋下坠,昏昏沉沉。
晕、痛、热。糅杂在脑袋里,刺得神经生疼。
制大制枭。某一时刻,佟喃真恨不能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