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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2/3)

,直至没入西裤里。整个背由宽至窄,肌肤白皙,不是秀气的白,是厚实的白,浅色的白,可他动起来淌着汗时又变成了透着白的蜜色。

    他阂眼,错落成峰的侧脸安静。

    尚裳将空调温度调高,手里握着控温器想了想,走出卧室上二楼。

    二楼的衣柜比一楼的大两倍,是她用来储存多余棉被的地方。薄言来了后,她的棉被被挪到了衣柜的头顶,而他的衣服占领了柜子。

    拿了他水绸缎的墨色居家服,下楼。

    “你起来干嘛!”刚下楼梯的她,着急的说。

    薄言将抵在眉心的长手垂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直直冲楼梯口脸色焦灼的她走去。

    在尚裳眼里,她看到的是成熟男人紧实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块,戳一戳会蹦起筋的那种腹肌,还有他小小的两颗朱梅……她握着的水绸差点从手里溜走。

    薄言手一抬,环抱细腰,下巴一磕,头埋在泛着芬芳的细颈子,说“你不在。”

    尚裳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又触电般收回手,轻声蔓语“好了,我只是上楼给你找睡衣去了,你去换上再睡。”

    他说,“你帮我。”

    “什么?”尚裳惊。

    他又不说话了,温热的唇瓣在她后颈那片裸露的肌肤四处摩擦,舌头向脊柱下方伸,企图挑开她立领的睡衣。

    她立马抖抖肩膀。

    “嗷!”

    受到报复了。来得快如旋风。

    他轻轻用舌头厮磨她发根那片肌肤,舌头的湿热和粗糙,呼吸的灼热,将她压得喘不过气,他还有更坏的,逮着那片肌肤咬,啃。

    这感觉,犹如此刻环绕灯火飞翔的蚊虫们,都应该被燃烧,烧成灰,过一缕风,了无痕迹。

    尚裳再度将手伸出,不再犹豫要将他推开。

    他也许通天本领,摸清她的意图,将她搂得更紧。

    “你再推开我,就会碰到伤口。”

    “很疼。”说着话,薄言用下巴上残留青灰色胡茬印记的那片皮肤去蹭她的耳朵。湿濡的舌尖一卷一卷勾勒她的耳廓弧度,仿佛打量过后试图一口吞下。

    她妥协了。

    换。给他换。

    当两人从浴室里出来时,薄言拽着绸缎袖子,满脸春风得意的跟在脸蛋通红的尚裳身后。

    一晚上铁打的冷峻脸色如今柔和不少,冷硬的脸庞浮着人逢喜事的爽意。

    尚裳上了床便全身安分的平躺在床内侧,她用狐狸玩偶的长尾巴挡在额际,闭紧双眼,心无杂念的要进入深度睡眠的模样。

    他拖着身体不依不饶的挨近她,打着赤膊的臂膀贴在她的肩头,当他试图将她揽进怀里时,尚裳猝然动作,翻身面朝里。

    尚裳:“我睡着了。”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他们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爬床的事,对于叁年前的她来说,是熟稔到轻而易举,十几岁的女孩子,完全不知羞。

    可现在,怎么又会与过去一样。

    从躺在这张沾染了他气息的床沿开始,她的心没有一刻放松,一颗心脏被她倔强的提起以至一放松心口便出现钝痛,眼角干涩,眼眶时不时充斥刺痛。

    她多么希望有人将她敲晕,那样难熬的时光不将是倒数缓慢的。

    尚裳多希望时光倒流,她不应该是那个动心的女孩,不应该是那个撩拨他心动的女孩。他爱上她了,这句话只听得她悲怆到了极点。自找的,便是她如此了。他们一个在为了情爱着迷时,对方竟是如此清醒,清醒的可怕。一个心死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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