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3/4)
哭,倒是一个动物一只狗。又过两个多月听说他要结婚了,新娘是房地产商的女儿,听说新娘学历高,家里有钱,大概人也漂亮。最特别的一点是,跟傅媛一样都有点假清高。严郁形容不出来自己听到这些形容后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往好了说是,想忘记太难,想爱你太晚。往坏了说呢,严郁不想往坏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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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到了除夕,一片噼里啪啦声淹没旧年所有的好的与不好的,留下一片热闹。
吃过年夜饭的宋居州,给宋名卓打一通电话,宋名卓有课,所以今年暂不回来,明天开春等宋居州与严郁结婚那天再回来,他在异国一切安好,让小叔、奶奶还有未来婶婶放心。宋居州笑着挂上电话后坐回沙发。
严郁坐在沙发上,饺子皮饺子馅都放在茶几上,她一面等着看春节联欢晚会,一面包饺子。见宋居州坐过来,小声问:“名卓什么时候回来?”
“春天我们结婚的时候。”宋居州答。
“喔,那你赶紧帮我多包几个饺子,马上春晚就到了。”严郁低头继续包饺子。
“我不包,你嫌我包的难看。”宋居州说。
严郁抬头看他,刚想说他两句,这时严灿笑嘻嘻地凑上来:“姐,我来包,我来包。”一下把宋居州挤到一边,坐在两人中间,学着严郁的样子,包了一个出来给两人看,不是皮包馅,分明就是饺子馅儿包饺子皮儿,宋居州看一眼,嫌弃地把严灿拎过来,自己挨着严郁坐,“瞧他包的还不如我,我来。”
严灿早已对宋居州改观,相处下来越发感受到宋居州的人格魅力,被折服,由起初的讨厌,转变为现在隐隐地崇拜。同时他发现一个宋居州很低级的毛病。就是:姐姐严郁对自己好,就必须得对宋居州更好,给他一颗糖,至少要给宋居州一点零一颗糖,不然宋居州肯定会别别扭扭拧一阵子,待到他姐真不理宋居州时,宋居州又上去蹭,死不要脸地蹭。这点特别幼稚又让严灿觉得与宋居州的画风不符,但性格这事儿谁也说不准。
而同时,长期相处下来,严妈妈对宋居州也没那么大的敌意,甚至在日常生活中会向严郁寻问一下宋居州的情况,也知两人确定在来年春天时结婚,就没那么其他的想法了。
最后一个饺子包好,正好赶到春晚开始,宋居州与严郁将茶几整理好,放上零食饮料之类。
春晚播放一个小时后,
坐在一旁的严妈妈问严灿:“严灿,赵老头子的啥时候出来?”严妈妈所说的赵老子指的就是赵本山。
“他以后都不上春晚了,现在都是他徒弟上了。”严灿拆着手中新的扑克牌说。
严妈妈脸一摆,霍地起身:“又没有他,那我还看啥,我不看了。”心里舒坦地起身抱着她地摊上的东西走向自己的房间,咕哝着:“没有赵老头,我还不如赚钱呢。”
严爸爸笑着接着说:“又没有唱戏的,我也不看了。”
客厅里就宋居州、严郁和严灿三人,严灿要守夜,非拽着宋居州和严郁玩打地主,又把舅舅那边的哥哥叫过来,四个两副扑克牌聊着天看着电视打着地主吃着零食。
严郁见宋居州只穿一件毛衣,家里空调坏了,妈妈怕花钱舍不得修。严郁自己怕冷,就觉得宋居州与严灿及另一个弟弟也会冷,于是从房间里取来两张毯子盖在身上,严郁同宋居州盖一张,两个弟弟盖一张。
刚开始玩,严灿话尤其多,讲段子说笑话,嘴不停,他前面说严郁后面拆台,比如这会儿他又说:“说,有这么一比赛,全球臭不要脸比赛,就是比赛谁脸皮更厚。赢了有大奖。”
严郁看着手中的牌,接话:“这有什么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