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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3/4)

,阴阳怪气一句:

    “哼。新人笑。”

    直到明翳看到他,笑着冲他左歪右歪地跑来。

    张开双臂。“爸爸,抱。”

    明白心一下化了,认命地走过去把他抱起。

    心想笑就笑吧,他老子爱看得很。

    /

    明翳都五岁了。

    枝道不懂他的精力怎么还在燃烧?也许是平时注重养生和保养,叁十岁和二十岁没差几样,气质反因社会磨炼后的沉淀内敛而更吸人了。

    明白哀怨她最近总是忙工作没空理他,连他求爱几次都强硬推他出门。

    当晚。

    枝道裹着浴袍出来正准备继续整理财务报表,一抬眼就看见他依在卧室门边上等她。

    这男人衣服和他人一样不安分。把锁骨从衬衣里露出诱惑的长度,大腿根部含蓄地若隐若现,还假意衣服松垮,圆润的肩头可口地一扯一滑。眼前的人就像一个伏笔,摆在那却朦胧不清,痒得人挠心挠肝地想翻一页去揭个究竟。

    他知道直当当的暴露会失去探知欲,所以浑身上下无一不在说:

    来揭开我。

    怎么揭开这伏笔都行。温柔的,暴力的。撕扯的,拽咬的。

    来。

    来把我看个彻底。

    枝道喉咙一紧,向他走去。

    翻云覆雨间听到男人一句。

    “有孩子呢...”

    女人不耐烦。

    “我不管。”

    ...

    一分钟,有人敲响卧室门。枝道大惊失色,连忙穿好衣服起来,打开门一脸灿烂得抱起孩子。

    “宝贝,咋了?”

    明翳揉揉眼睛,天真问道:

    “妈妈,爸爸是不是生病了?我隔着墙听他好难受地在叫。”

    打理好的明白从她身后不自在地咳了两声。

    “啊对...咳咳。爸爸病了。”

    后来夫妇俩连夜买了个隔音板。

    两人以为这事已经翻篇,直到普通的一天早晨,两人去金融公司上班,明翳去准备上学,喝着牛奶突然问枝道。

    “妈妈,为什么爸爸那晚要叫你姐姐?”

    枝道窘迫地低下头。

    明白淡定地喝水。“有时候你妈妈还会叫我哥哥。”

    枝道忙狠狠踢了他一脚,又对明翳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明翳半知半解的点点头,枝道心想这事打马虎地翻过去就好,小孩子能记着什么呢?

    谁知明翳记性随他爸,十六岁那年突然就悟到了。

    要出门了。枝道抬头突然看到挂在客厅中间的一张张照片,摆中间的是一张北一校园的樱花两人照,从大草原到雪山,从博物馆到海洋馆,从破旧房子到繁华国外。

    后来渐渐变成了叁个人。

    她看着明白准备开车送孩子上学。

    枝道想起他大叁时她要送他出国远行,他也是这身衣服。

    朋友问她。“异国恋不会累吗?”

    她说:“我会去找他。”

    不知怎的就真的坚持下来了。啃着书本泡图书馆不参与任何娱乐活动,每天睡五个小时考雅思考托福,累的时候他打电话来说他好想她就不累了,冷的时候给他拍一张雪人照看他也回一张雪人照就不冷了。想哭的时候就翻以前的回忆和誓言突然就不想哭了。慢慢地也没那么脆弱伤感,也没那么容易哭。然后,就去到了他的城市,考研到他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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