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兄妹车(2/3)
应当是不舍与适度的嫉妒,而不是像他一样恨不得敲碎那人的头,要么打折安尚乐的腿好叫她安分些。安商乐工作的地方有几个大舌头的八卦者,认识几年后他们总算察觉到安商乐私生活的不正常,后来发展到对他性取向的质疑。没人见过安商乐和谁交往,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最终他的同事得出安商乐对人没有兴趣的结论。
不知道公司里的人从哪里打听到安商乐有个小他十岁的妹妹,角落里的一人恍然大悟地猛一拍大腿,叫:「靠!我就说他手机屏保的人那么眼熟!」旋即又哀叹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还以为他终于看上谁了,操。」
这个话题随着当事人的到来而终止。
「你家里人不催你么?」
「你很闲吗?」安商乐侧脸看那人。
安商乐和安尚乐的父母在几年前因意外去世了,那时安尚乐在学校寄宿,她只在葬礼的前几天接到了安商乐打来的电话,请假后被安商乐接回了家。
但他们怎么死的,大概只有安商乐清楚。安尚乐倒没有多大的触动,也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去探究活人变成死人的过程。唯一变化的事是她由寄宿成了走读,午晚饭在学校解决,或是被安商乐带着出去吃。
安商乐知道安尚乐和人交往是因为一通学校老师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中年男声告诉他安尚乐成绩有些波动,说直白点就是下滑。他便循着嗅到了某种不一般的味道,很快在一个周末发现了倪端,安商乐见到了比他矮了半个头的人。
他便再也没办法用些别的什么借口去掩饰自己了。
为梦中出现的充斥肉欲的景象洗脱、为某时某刻生出的雀跃洗脱、或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渴望洗脱。——安商乐再不能为已不仅限于常理的情感辩护,让自己心安理得一些。然他又是那么清楚地闭眼想象一张脸,一具身体,那么清醒地用自己的手去抚平难耐的欲望。
安商乐得承认,他嫉妒了。
「......安尚乐,」他呼出一口气,眼睛牢牢盯着缓慢沉下的女人的下体,他的鼻息平缓而沉,性器被逐渐吞入的场面令他的神经跳动一下,「你在做什么?」男人拧眉,口气不善却又隐隐含着劝诱的味道说,「你在强迫我?」
男人的嘴贴靠在她耳边吐气,「起来......哈。」他顿了顿,接着又说,「安尚乐,别惹我生气。」
器物没入半截。
身上的人痛苦地哼吟,扶在安商乐肩上的手指蜷起,指甲透过衬衣压下他的肉里。她似乎想要起身了,半跪着的腿被直起的身体带着要抽离他体内。她啜泣几声,酒味被喷出的气带入他的鼻腔。安商乐仍扶着她的腰侧,两掌如嵌住不动的重石,将安尚乐固定在原地。
男人的手掌往上爬了些距离,停在她肋骨下处的地方。他忽然挪开停留在交合下体的视线,转而对向她几乎要合起的眼。男人的指腹带着层茧,摩擦时分让她莫名生出几缕奇怪的痒,她颤抖一下,接着从喉咙窜出的轻笑钻入她的耳里。
「安尚乐,是你强迫的我。」他说,十指力道渐收,「干脆你做到底?怎么样?」
她猛地被一股气力按压下坐。
「呃......!」
性器全数没入。
她蜷起脚趾,头靠在安商乐肩上大口喘气,眼泪和汗滑落汇聚,与被抚摸脊骨而长出的快意沿着她的皮肉一路滚下。安尚乐想要脱离他的桎梏,让体内疼痛的源头离开她的身体。她呜呜咽咽地低声抽泣,幸而酒精让她不是那样清醒,这阵痛苦便因又冲上头颅的昏晕而慢慢减少了些。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