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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玖(5/7)

满溢的精水是怎样情形,说不定还有许多白沫。他一掌摀在心口,觉得心跳怦怦然,师弟低头温柔舔他的唇、勾他的舌尖,他伸舌回应,忽然别开脸小声嘟噥:「我若以本相与你这样……也不方便亲嘴,再说我从前也不是猪,你不要多嘴叫我露本相。」

    悟净晓得二师兄这些想法,莞尔答应:「明白。」

    悟能的手挪到肚子上小力推揉,低声喃喃:「好胀,你还不拿出去?」

    悟净盯着二师兄吞口水,徐徐往外抽出肉棒,又留恋难捨的推入寸许。悟能讶道:「你怎么还想要?」

    「二哥莫慌,这回我会更温柔。」

    悟能也因情事馀韵而有点意犹未尽,默然应允了。

    此时的唐僧亦未就寝,悟空又变成俊朗男子的模样潜入他房中,他又羞又喜,也总是辩不过悟空,没多久也在床里睡到了一块儿。

    悟空搂着师父笑说:「师弟他们动静比我们大,万一被发现也是他们先,师父莫怕。」

    唐僧蜷起身子侧卧,由悟空从身后抱住,他红着面颊,鼻端轻哼出喘息声,默然不应,只因股穴正吃着行者腿间见风即长的如意大棒,穴肉正将之缠绵紧箍,乐趣和羞耻轮翻煎熬,令他也不知该讲些什么。

    悟空嘬了嘬师父光亮的脑袋、脸颊和肩头,游刃有馀摸着师父的乳尖搓拈游戏,兴致盎然和师父说笑:「师父的脸红得真快,身子也是,难不成师父身上也埋了灯芯?是胸前这两点?还是臀里的……待老孙探个究竟。」

    「你、唉、噯嗯……」唐僧听不惯自己动情的声音,勉强压抑,只是积压得过了,到后来便会忘我的贴在行者身上浪吟,口中哼着:「好徒儿,操开为师的骚窍了……万劫不復了,只得永生永世给行者了,就这么插着……啊、啊嗯,要插穿了啊啊──」

    这两对冤家夜里暗自荒唐,却都是两厢情愿,谁也不祸害谁,到了月上中天便陆续偃旗息鼓睡下了。

    翌日唐僧师徒在寺里后园间逛,时值新春,园林幽雅、花木争妍,他们在园中消磨了一日,在本殿看了灯之后又上街游玩,二更才回。元夜时,他们与寺里僧人们一同进城赏灯,在外时唐僧和悟空言行并无半点曖昧,八戒、沙僧也像往常一样相处,不过到处都在热闹,他们心情也有些浮躁。

    入城走在大道上,人越来越多,悟空担心师父又招惹妖魔,时刻都在留意。悟能跟着师父走马看花,就算见到许多俊俏小娘子也心如止水,只有和沙僧对上眼会胸口微悸,暗自感叹世事无常。

    唐僧看八戒一路安份,即使有美人迎面而来也不再失礼、不露出丑态,只以为八戒念佛吃斋转了性子,默默感到宽慰,殊不知徒弟并非转性而是换了口味。

    唐僧一心向佛,见佛就拜,可他哪晓得这儿的人用花灯香油供的是三隻犀牛精变成的假佛。悟空没想到师父拜个佛就被妖怪摄走,那假佛又捉走师弟们,急得他上天搬救兵,找天神降伏犀牛精,再回金平府告知眾人不可再献金灯拜假佛,做劳民伤财之事。

    出了金平府又行了一个多月的路,许是接近佛地,妖魔甚少,这一路还算安寧无波。后来经过百脚山的一座孤布金禪寺,听那儿的和尚说路上近来有蜈蚣精伤人,但不至于害命,山下有座鸡鸣关,鸡鸣时人们才敢过去,往来客人多半会来寺里借宿。

    唐僧他们就打算在孤布金禪寺借宿一晚,等鸡鸣时再走路,夜里却遇了怪事,唐僧打听后才知道寺里关了个女子。寺里老僧说那是个妖邪,自称是位公主,老僧就趁此机会请託唐僧一行入城后帮忙查证公主身份。

    唐僧他们过了鸡鸣关入城,在驛站吃过斋饭后,悟空对师弟们讲:「我跟师父去换关文,你们俩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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