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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正摸向隐私之处。你还记得布加拉提他们说过,这种地方是不能被碰的。妈妈也跟你说过。
但是现在……不,之前早就被碰过了,里苏特帮你洗澡的时候,碰过许多次吧,只是你没印象。
插入的感觉与之前没有区别,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有摩擦的触感,却达不到底。唯一不同的是他似乎按压在另一处地方,在出口的上方,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有点尖锐,有点涩,有点胀,有点痒,难以直言。插在里面的手指也在奇怪地按压,两方一起,让你产生想要排泄的欲望。
不对,不是。你不太懂,好像不太一样。你分不清,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
“……”
你开始有些难忍,心跳加速,脸颊也发热。为什么会有这些反应?配合着身下的感觉,明明不强烈,不知道。
想逃。你终于使出了力,用双腿夹住他的手,里面也裹挟着他,不让他乱动。
普罗修特垂下脸,你和他对视。
发生一场沉默的较量,你夹紧他的手,他偏要动。就像你之前反复扔他的烟,他偏要反复带回来新的烟。
你怀疑他目前就是在报复。
如此反复推拉,异样之感愈发严重。你开始发抖,触感与知觉越来越鲜明,手里抓紧浴缸的边缘,终于,面临某一临界点,你推开他,从浴缸逃了出去。
脚底从浴缸踏出去,慌慌张张的,又摔一跤。这地上全是水,瓷砖湿滑,更别提上面还漂浮着白沫。
这一跤摔得你仿佛骨头都要被瓷砖撞碎,当然只是感觉、错觉,于疼痛中细细感知,它们完好无损。
但是真的很痛,那一下你几乎要昏过去。头骨、肩膀、胯骨、膝盖……都要裂开一样,撞击的余震令你发颤。
你被别人抱起,浑身止不住地抖。对方好像说了什么,可你耳鸣,怎么也适应不了这具身体,眼泪与呻吟不止地掉。
等到它们消失,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躺在普罗修特的床上,盖同一张被子,腿贴着腿,你慢慢让自己滚动。
滚下了床,很疼,不过这一次没那么强烈,自己的知觉似乎不太正常。
脚仍在麻,你扒着门把手起身,挪动步伐,从房间里出去。
贴着墙走,就好很多,有一个力度的支撑。你移到里苏特门口,打不开,他门锁了。
一下一下地敲,手还很软,简直成了无骨鸡爪,完全依靠腕关节去敲,顺带用肩膀撞两下。
房屋主开了门,失去门的支撑,你倒进他怀里,里苏特扶住你,一直很冷淡严肃的表情展现出些许的吃惊。
『你醒了?』
什么也没说,你一巴掌呼上他的脸。
『干什么?』
他好像有点恼,因为你接连拍了他好几下。只是力道不足,连环巴掌变成轻轻拍打,也足够侮辱人。
你觉得这是他该受的,里苏特拖你进房间,把你丢床上。
普罗修特没把衣服给你穿上,不清楚他把你的睡裙丢哪去。里苏特低头看你,问你打他干什么。
『你活该。』
你无力地瘫着,无力地说。
里苏特的眼神在你赤裸的身体上穿梭,你略有不适,缩一下腿。他开口承认,是他的错。
『你是对的,一切都在按照你预料的进行。』
他不该不信任你。
那又如何呢?都已经晚了。
里苏特问你有没有办法,你说有个鸡毛办法。现在里苏特问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