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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跑去哪?目标是什么?尽头是什么?人生的尽头不就是坟墓吗?生命的尽头不就是死亡吗?自己都已经死过了,到底还有什么样的尽头可以奔?……
无人回应。
心情好差。
好累、累……
你在大街上静静地飘。
忽视心底那两道互相打架的声音,淡然地穿梭于稀稀散散又时而聚集的人群,皆是深灰色的倒影。
路人看不见你,小狗看不见你,小猫不理你,小鸟穿过你飞,此时的你,什么也不再想。
没有想的意义了。
天空扬起零零散散的泡泡。
太阳冒出头,暂停于广场中央的圆形喷泉,阳光穿透泡泡与雨线分射出彩色的光,你伸出手,你没有手。
耳朵里是身临其境的下雨声,眼前却是明亮缤纷的金光。
“嗨,别哭了。”
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嗓音出现,白鸽不知从哪咕咕哗哗地飞来,遮挡青年来临的脚步。
“你不是喜欢吹泡泡吗?”
青年扬起他模糊的唇角,在风中飘扬的金发与飘扬的发带一起,在飘扬的泡泡群中,伸出他的双手,两个拇指与食指合并比出一个方菱。
“吹吧~”
他的声音细腻而又优雅,这让你忆起梦里的DIO,但不一样。DIO的声音更加甜腻,像是浸泡在蜂蜜罐里。
“吹完,就笑给我看看吧?”
“……”
你静静地待在这个模糊的场地,静静地面对这个看似对你有所期待的人。
“我为什么要笑?”
你发自内心地疑问。
这困惑仿佛从你第一次听到这句话就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未来——
“……”
青年什么也没说。
他只微笑着,模糊的面容透露出他的注视。他的注视并不突兀、不侵犯、不让你恶心,这一定是一个温柔的人。与那不勒斯强烈的太阳不同,与宇宙里那团热烈的“火球”不同,像是在芬香的温房里,透过彩光的薄膜,被温和过的光球轻抚。
他抬起你的脸,将自己的唇印上来。
呼吸,轻缓,温柔,细细的头发丝在微风中轻挠你的脸颊,可你分明没有脸。时而狂风大作,时而细雨霖霖,他不知何时搭上一件外套,用这件风衣,盖住你与他两人。
蒙在这独一无二的空气里,他的舌尖挑起你,轻佻地与你玩。嘴巴里溜进一条小金鱼,蹦哒蹦哒,调皮着,旋转,轻抚,想多弄出水来,可它不知道,这里的鱼缸是死的。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鱼缸都是死的。
这应当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你醒了。
睁开眼,不知道刚刚到底是真的意识跑远,还是仅仅是在做梦。
口腔里的触感不予你回想的机会,与“梦”中相似的吻法,却更为粗糙,只是尝试着勾引你的舌头、描摹你的口腔。
他抬起头,用手抬起你的下巴,又用手指撬开你的嘴,分开牙齿与舌,似在研究你的口部结构。
“Formaggio!!!”
你熟悉的梅洛尼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又好像隔了点距离,他脚下咚咚咚地跑来,没有穿鞋。
梅洛尼粗暴地拽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稍微离开一点,你才注意到,这人是霍尔马吉欧。
意识回归身体,对外界的感知也开始变弱。
两人聊了几句,你安详地躺着,直